沐長卿知道,這個時候他若是再不開口的話。
局面怕是要徹底一發不可收拾了。
指不定一場世界大戰的前序就要在這個小小的營帳之中爆發了。
輕咳了兩聲,沐長卿將鮮衣拉到了身後,同時又對著楚稚開口道。
“晚靈,鮮衣的性子一向就是如此,脾氣比較火辣,你也別和她一般見識。”
這話看似在責備鮮衣,可是鮮衣聽了心裡卻如同喝了蜜一般。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看起責備實則更加親密。
沐長卿倒是沒覺得偏袒了誰,但是鮮衣已經與沐長卿有了魚水之歡,自然代入進去,連帶著看向楚稚的目光都變得倨傲了許多。
楚稚心裡很是酸澀,可是這般私事她又如何能擺出大燕女帝的架子來?
更何況,即便是表明了身份,這廝也未必會當回事。
沒看見雲國女皇都屈尊在他身旁像個侍女一般?
這一瞬間,楚稚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為何要用楚晚靈的身份與他相見。
若是當初直接表明身份,以大燕女帝的身份直接把他佔為己有
也不至於後來出現了這麼多鶯鶯燕燕圍繞在他身邊。
晾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可如今局勢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楚稚也只能暗自吞下這顆苦果。
將臻首移向一旁,楚稚不說話了。
鮮衣還準備繼續挑釁兩句,不過被沐長卿瞪了一眼也只能作罷。
隨後沐長卿對著月姬使了個眼色,月姬會意過來,將楚稚攙著走出大營。
直到楚稚二人離去,沐長卿才轉身一臉不善的看向鮮衣。
“現在你滿意了?”
“非要鬧的這麼僵作何?”
“公子~”
一雙丹鳳眼忽閃了兩下,長睫之下的眸子變的幽怨委屈,藕臂環住沐長卿的脖頸,鮮衣貼在沐長卿的肩頭紅唇微張,如泣如訴。
“公子,你這是在怪罪妾身麼?”
那模樣端的是楚楚可憐。
沐長卿見狀,一腔鬱悶也無處發洩。
“你啊你~”
“早晚有一天,老子的後宅要被你攪的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