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看著那張梨花帶雨又強裝無事的俏臉沐長卿的心臟彷彿突然被什麼擊中了一般。
往昔與秦媚相識的一幅幅畫面如同過電一般緩緩在腦中閃過。
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百花閣老闆娘,那藏著弧度與委屈的幽深小屋,那剝奪作為母親的隱疾,那披著堅強外衣下深藏著的千瘡百孔的內心。
最後又重疊交錯成為了揚州城樓那個擂鼓吶喊身穿縞素的女子。
吻上那眼角的淚花,沐長卿滿目柔情道。
“歲月從不敗美人,秦掌櫃,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的。”
噗嗤一笑,秦媚將臻首往沐長卿的懷裡拱了拱:“你就會說這些好聽的來哄我,那雪統領正是妙齡之際,妾身蒲柳之姿哪能和她相比。”
搖了搖頭,沐長卿將秦媚的俏臉板正,一字一句認真道。
“媚兒,你知道嗎,當初在百花閣與你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喜歡上了你,當時還在想也不知哪個傢伙有如此福氣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大美人,現在想想,原來我才是那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若論年紀,哪怕你們二人走在一起,別人也絲毫看不出來誰的年紀比較大。”
一句滿是柔情蜜意的媚兒徹底將秦媚的心房擊垮。
這還是沐長卿頭一次如此親呢的稱呼她。
看著近在眼前那目光灼灼的心上人,秦媚顫抖的伸出小手撫摸上那俊朗的面頰,口中喃喃失語。
“公子,你會不會怪妾身和妹妹們爭風吃醋?”
欸,真說起來,這一點沐長卿確實有些頭疼,秦媚哪裡都好,哪裡都大,哪裡都白,唯獨這一點就著的性子有些讓人無奈。
你要硬說起來,爭寵是女人的天性,沐長卿也不可能剝奪她這方面的權利。
低低抽泣了兩聲,秦媚語氣飄忽。
“公子你知道嗎?”
“妾身真的害怕某一天一覺醒來,妾身又重新回到了那個滿是花卉堆積的百花閣,又回到了那個渾噩無際的日子裡,公子依舊是那個舉世無雙的長安縣候,而妾身卻還是那個不能生育,終日以淚洗面的秦媚。”
“妾身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鏡花水月,空中樓閣的幻想。”
“所以妾身很想靠近你,想在你心裡佔據很深的位置,想霸佔著你,想把自己的所有的都給你。”
“好讓妾身感受到公子的溫度,觸控到公子的存在,知道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妾身,妾身不想公子忘了我~”
“………”
如泣如訴,如怨如慕,低聲的絮叨夾雜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惶恐在昏暗的屋子裡遊蕩漂浮。
或許是因為害怕,或許是因為心中那深埋多年的心結。
沐長卿愣在原地,目光恍然的看著地上那斑駁陸離的光影,大手緊緊的擁著懷裡那泣不成聲的玉人。
少頃,一句滿懷期待的話語夾著夜風在屋內響起。
“公子,讓妾身給你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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