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不僅可以給他帶來其他幾女體會不到的極致快樂,但是卻往往把兩個人整的遍體鱗傷,那在床上的表現簡直不能用正常思維對待。
若不是偶爾花姬還會勸慰幾句,沐長卿感覺自己的腰子都要滲水了。
她好像很喜歡扮演,不喜歡做被動方,往往沐長卿被她按在床上,手腳捆綁便一個人開始了征伐。
你說爽吧,確實挺爽。
就是事後沐長卿總感覺小姨子會隨時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扔給他:“喏,表現不錯,這是賞你的。”
就差點上一根事後煙了。
這你上哪說理去?長此以往下去,怎麼振興夫綱?
“孫長老去了飄雪宗了。”
這時花姬在一旁笑著說了一句。
去飄雪宗了?
沐長卿一愣,隨即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沒有關心飄雪宗一事,這孫雨寧竟然下山了?
莫非她想通了?
還是說想要給劉業平一個答案了?
沐長卿不由開始期待起來。
兩人之間有什麼故事,沐長卿沒有興趣打聽,不過那劉業平能夠等上十年,兩人哪怕最終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起碼有個結局也不枉他這麼多年的痴痴等待。
閒聊中,幾道影子從飄雪宮的宮門處緩緩行來。
當看清其中一人時,花姬不由驚喜出聲:“月姐姐,你怎麼來了?”
雪姬也是連忙起身,一臉喜悅。
月姐姐?
側目看去,沐長卿認出了那當前一人,不正是當初和女皇見面之時一直陪在她身邊那婉柔安靜的女子麼?
難不成那大燕女皇同意了自己的建議,派人來和宮主洽談合作一事了?
算起來,自己醉倒在小姨子暴力的溫柔鄉里,渾渾噩噩的已經過了近半個月之久了。
“月姐姐,怎麼是你來了,雪姬還以為陛下會隨便派個官員過來呢。”
“陛下這段時間如何,長安沒有生什麼事吧?”
雪姬開心的拉著月姬的小手,喋喋不休的在那說著姐妹貼己話。
“陛下一切都好,長安也是安穩正常。”
輕柔的唸了一聲,月姬轉眸看向一旁坐在那曬太陽的沐長卿。
“月姬見過縣候。”
“欸,無需如此,你們姐妹說話,沐某去給你們做飯。”
“縣候稍等!”
“嗯?”
停下腳步,沐長卿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