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貌似跟自己想象中的世界略有些偏差啊。
“公子不是好奇鮮衣這一切所做的目的為何麼?”
“師尊曾有預言,不久的將來,中原大地將會迎來一場浩劫,一場足以顛覆整個中原格局的浩劫。”
“所以師尊才會部署下這一切,雲國也只是其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聽完懷中人兒的緩緩述說,沐長卿久久無聲,鮮衣卻是有了一絲倦怠之色,趴在他的胸口貪婪的呼吸著。
“公子,鮮衣困了,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休息吧。”
嗯?
怎麼說的好好的又急色起來了?
來不及詢問其中的細節,沐長卿站起身來。
“不知道柳姑娘二人此時所在何處?”
聽了這話,鮮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就知道想著那個賤人,既然公子如此記掛她,那朕待會就去弄死她。”
聽了這話,沐長卿臉色也是不由冷了下來。
“好啦,與你玩笑呢,真是不解風情。”
見沐長卿臉上的表情變化,鮮衣卻又嫵媚一笑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肢,在他的唇上淺淺一吻,這才撅嘴委屈道。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明日鮮衣再帶公子去見她們。”
“公子不是也好奇她們飄雪宮宮主與鮮衣師尊的關係麼?說起來那飄雪宮自詡清心寡慾,不問紅塵,門下弟子皆是處子,可誰又能想到那飄雪宮的宮主卻有個女兒呢?”
說到這,鮮衣毫不吝嗇的嗤笑了起來。
這女人也太喜怒無常了吧?
看著那時而妖嬈,時而嗔怨,時而又如同小女生一般的婉轉情態,沐長卿有些招架不住。
看了一眼殿外的夜色,此時早已是夜深之際,為了避免把控不住自己某方面的悸動,沐長卿最終還是告辭離開,等明日再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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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沐長卿離開半晌,玉笙寒才從簾後款款走出,神色清冷。
“你就如此相信天機子說的話麼?”
鮮衣不答,只是懶洋洋的坐回金椅之上,少頃才似是自問自答的低聲道。
“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能完美符合天機子的預言呢?”
“所以你就這般作態麼?”
認真的看了一眼身旁那冷冰冰的玉笙寒,鮮衣眼瞼微垂,言辭認真。
“鮮衣也是女人,男歡女愛乃是人倫常樂,玉師妹可不能太過著相了。”
說罷揮揮手,黑暗中慢慢現出一個人影。
看了一眼那佝僂的身影,鮮衣眯著鳳眸緩緩開口。
“派人通知那大燕女帝,就說沐公子以後不會再回那大燕了,如今已經做了雲國的國師,責令她即刻取消國師的大燕縣候身份。”
“若是她不依呢?”
那佝僂身影躬身回道。
“不依?”
鮮衣微微一笑,轉身看向一旁如若冰山的玉笙寒,眸中帶著異樣的神采。
“如今雲國新皇加冕,又加之先前折戟沉沙,此刻可正需要一場戰爭來為新皇賀儀呢。”
“玉師妹,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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