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哪個男人沒有做過大被同眠,一龍二鳳的美夢?
沐長卿當然有想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只不過這個想法也只能藏在心裡。
畢竟如今與自己同床共枕過的只有花姬和秦媚二人,若是想要完成這個成就,那就只能想方設法將兩人搬到同一張床上去。
秦老闆或許不在意,甚至還極有可能大呼過癮,但是花姬不一樣。
以花姬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接受如此荒唐的行為?
如今憨憨卻是把這個話題挑開了,沐長卿由此也可以打探一下花姬的底。
雖說憨憨在她眼中依舊還是個孩子,也不可能會發生什麼。
但是她若是真的接受了,豈不是意味著有商酌的可能?
有一可有二嘛。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把憨憨換成秦老闆說不定機率也會增大許多。
沐長卿兩眼望天,裝作無事人,憨憨則是緊巴著小手把花姬的藕臂搖的飛起。
寵愛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花姬看著一旁正襟危坐,眼神卻不停亂瞟的沐長卿,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以她對沐郎的瞭解,再看他這模樣,如何不明白他心裡的小九九?
不過說起來,今天是中秋節,又是兩人久別重逢的日子,若是可以花姬也不想和沐長卿分房而睡。
想了想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好吧,那姐姐先回房再加床被子,妹妹你和沐郎說會話。”
花姬回房整理床鋪去了,沐長卿慢悠悠的飲茶,只不過那眉毛卻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哼唧哼唧的走到沐長卿旁邊,憨憨一屁股坐下。
“壞人,你現在是不是心裡特高興?”
“此話怎講?”
眼眉低垂,沐長卿強忍著笑意正經回道。
“哼,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壞東西,晚上,晚上你可不能胡來。”
“晚上就睡覺而已,胡來什麼?你個小丫頭腦子裡整天都想著什麼齷齪事呢?”
沐長卿倒打一耙,憨憨被懟的牙齦直癢癢。
“哼,也不知道是誰大白天就做那齷蹉事呢。”
“公子,你慢點~”
“唔,妾身,妾身感覺自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