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小心劃傷了。”
搖搖頭,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時不時掐架的人花姬語氣嗔怪道:“沐郎你也是的,就不能讓著妹妹一點啊。”
“就是,這麼大的人了,就知道欺負我。”
哼唧唧的回敬了一個白眼,憨憨又討好的看著花姬。
“花姬姐姐,你什麼時候也生個小寶寶啊?這樣本姑娘以後就不是最小的了。”
聽了這話,花姬那手中的剪刀不由一頓,眼中有些意動。
沐長卿也不說話了,愣在了原地。
吐了吐靈巧的小香舌,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著,憨憨也發覺自己這句話說的好像有些不是時候。
其實這個時代,按照花姬這個年歲基本上出嫁的女子都已經有了身孕了。
不過這事基本都是男方佔據主導權,哪怕花姬心中有此想法,若是沐長卿沒有表明也只能放在心裡。
更何況,兩人如今雖是已經在一起了,也有了花月之合,卻還沒有成親,若是未婚先孕在這個時代可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沐郎這麼寵你?妹妹就不怕有了小寶寶以後沐郎不再理你了?”
眼波柔和的看著雲芷溪,花姬微笑道,隨後繼續小心認真的修剪著沐長卿頭上的碎髮。
“啊?”
“那還是不要了。”
聞言憨憨連忙擺了擺手。
童言雖是無忌。
不過這句話卻是在花姬的心裡泛起了漣漪。
修剪完畢,又應憨憨的要求給她重新挽回了沖天髻,花姬這才洗漱碗筷去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恨鐵不成鋼的斜了一眼一旁暗自搖頭晃腦的小丫頭,沐長卿恨的牙齦直癢癢。
“本姑娘又幹嘛了?”
嗷嗚著衝進他的懷裡,一頓降龍十八掌招呼而去?
玩累了,憨憨氣喘吁吁的趴在沐長卿的懷裡,小手摸著他下巴上淡淡的胡茬:“壞人,你再不去看看秦掌櫃,怕是她要跟你拼命了。”
說罷,小丫頭從懷中跳下,蹦噠著跑出了屋子。
出了房門,花姬正彎著腰給院中的花木澆水,從背後看去身形窈窕,落落大方。
走上前攬住她的柳腰,沐長卿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肩上,細細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
沐長卿不答,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時光。
“是不是累了?”
將手中水壺放下,花姬轉過身來將俏臉貼在沐長卿的胸口,語氣有些心疼。
確實有些累了。
雲國一行,雖然沐長卿作為一個旁觀者見證了一切,可難免還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與往常的日子相比,在雲國的這一段時間確實感覺有些心累,倒不是因為被人算計,而是這一切不受掌控的感覺讓他生出了一絲挫敗之感。
而且鮮衣那個女人就像個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引爆。
她說過過些日子會來尋自己。
雖然是一國女皇貿然孤身進入敵國危險無比,不過以她的性子,沐長卿完全相信她能做的到。
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沐長卿實在難以想象這個女人出現在這個小院中的場景。
“快去看看秦姐姐吧,秦姐姐這段時間也很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