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大皇子臨時執政是否也是一個象徵?
難不成那太子人選已經有了定論?
那其中的二皇子呢?
真就閉門不出不問世事?
沐長卿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古往今來新皇登基必然要剷除異己,而作為可以威脅自己地位的手足兄弟往往是痛下殺手的。
若是那大皇子真的對太子之位勢在必得,沐長卿絕不相信那二皇子無動於衷?
畢竟大皇子一旦登基,他的處境絕對不會這樣簡單,皇家最是無情,除非那二皇子是個傻子,不然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也或者那大皇子真的如同自己初見時的為人一樣。
如今這般詭異的現象著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至於那三皇子常常流連於秋月閣,難不成與那叫離舒的女人有所關係?
聽了半晌閒言碎語,沐長卿喚來一旁小廝詢問道。
“閣內可有一個叫做離舒的女子?”
“有的客官,可需要將離姑娘給你喊來?”
那小廝點頭哈腰諂媚著。
還真有?
摸了一塊碎銀放到那小廝手裡,那人轉身去了三樓。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女子走下樓來,緩緩行至沐長卿的跟前。
來人約莫二十五六年歲,容貌卻也一般,哪怕雕飾著濃妝依舊能堪一見罷了,身材也很是平庸。
這女人就是離舒?玉笙寒要自己找的人?
在沐長卿身邊坐下,那女子給他沏了杯酒,隨即媚笑道。
“公子是第一次來秋月閣吧?看公子有些面生呢。”
老套的開場白。
沐長卿與她閒碎幾句隨即將那刻著寒字的令牌隱晦的放於桌上。
見了那令牌,那剛才還諂媚奉承的女子神色陡然一變。
隨即左右四顧一眼,扭著臀部往三樓走去,回頭還不忘對著沐長卿擠眉弄眼。
一旁客人皆對沐長卿傳來會心的笑容。
這哥們一大早上就辦事?體力真好。
將杯中美酒飲盡,沐長卿緩步跟上。
進了房間,女子將門窗緊緊關閉,隨即臉色陰沉的轉頭看向沐長卿。
“少主回豐邑了?”
少主?
怎麼又冒出來個少主?
“你說玉郡主?”
試探的問了一句,沐長卿心中有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