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則是持兵向前,想要拿下這行兇的宵小惡徒。
“咻!”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陡然在場中炸起,劍光縱橫掠過,園中的地面留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窟窿。
將一眾揚州營將士阻攔在了廳前。
看著這人力不可阻擋的一劍,揚州營的將士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隨後便看見那挺拔的身影對著諸人緩緩走來。
大雨滂沱之下,夜色淒厲,那人手中提著一顆留著鮮血,死不瞑目的頭顱向他們一步一步走來。
這一幕說不出來的恐怖駭人。
“燕雲交戰!”
“夏國虎視眈眈!”
“此僚只圖一己私利,剋扣庫存,貪圖享樂!”
每走一步,沐長卿便冷聲說出一句。
“如今夏國十萬兵鋒在邊境線躍躍欲試,揚州城滅頂之災即將到來。”
“你們都是大燕的臣民,難不成你們要看著揚州城陷入戰火之中不成?”
“難不成你們要看著自己的妻兒老小在夏國兵鋒之下慘死不成?”
隨著走完最後一步,那帶血的頭顱在天空揚起,隨即一道劍影閃過,那頭顱轟然炸裂,化作絲絲血水碎末混雜著雨水灑落在地。
“老子是長安縣候,不管你們聽沒聽過我的名字,今夜便是豎清乾坤之時!”
一道閃電驀然在天幕炸響,城主府頓時一片白晝。
靜!
場中一時安靜的可怕!
揚州營的將士看著面前那一道挺拔的身軀,一時愣在了原地。
稍許一個將領模樣的男子走出。
“長安縣候說夏國聚集十萬兵力在邊境線上可是真的?”
淡漠的看了那男子一眼,沐長卿平淡回道。
“派人去邊境線一探便知。”
那人不再多言,隨即看著城主府悽慘的模樣,面色複雜。
兩百多名守衛生死不明的倒在地上,城主屍首分離,整個城主府花園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下官徐缺,謝長安縣候警醒,只是侯大人………”
“今夜之事,本侯一力承擔,便是女皇怪罪下來,也與諸位無任何關係。”
人的名,樹的影,長安縣候這個名頭還是很有作用的。
況且對於那侯白,徐缺作為一名軍人本來就對他的作風很是不滿,只不過一在軍營,一在府衙,軍人的天職也只是服從命令,保家衛國,哪怕心中再不滿,地位的高低侷限也讓他沒有絲毫能力。
如今見城主身死,長安縣候一己攬下此中責任,徐缺心中也是不由暗道一聲快哉。
再者,揚州營的將士基本都是出自揚州,妻兒老小也都在揚州城內生活,若是局勢真如他所言,夏國已經聚集十萬兵力即將越過邊境線,襲擊揚州城,那才是可怕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