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夏兩國國力倒是相等,疆土面積也相差不大。
不過自從大燕先皇駕崩,被雲國強行掠奪大片疆土之後,大燕在三國之中已經居於末尾。
如今大燕與雲國戰事正酣,沐長卿沒有離開揚州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忌憚相鄰的夏國。
至於朝堂之中又沒有人想到這個點,沐長卿不得而知,或許他們如今正自顧不暇。
而沐長卿既然身在揚州,又受女皇封賞長安縣候爵位,又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揚州畢竟是秦媚的家,沐長卿可不願意揚州城變的生靈塗炭。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沐長卿再次前往城主府。
可是這一次卻吃了個閉門羹,守衛告知城主不在府衙之內,讓沐長卿改日再來。
至於其中真假,沐長卿已經懶得去深究了。
深深看了一眼大門禁閉的城主府,沐長卿返回秦府。
回府途中,一路上可見揚州城的百姓皆是面露惶恐,腳步匆匆,往日繁華的街道上已經看不到多少的百姓走動。
兩國交戰的訊息早已經在大燕傳遍,作為弱勢方的民眾,哪怕如今戰火還沒有波及到揚州,可揚州城的百姓心中又怎麼可能安定下來?
回到秦府,雲芷溪正和悠水主僕坐在廳中閒聊,只不過臉上也都不見往日那般歡鬧的笑意。
見沐長卿走了進來,憨憨連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壞人,我們何時返回長安啊?”
如今戰火蔓延,長安城風雨飄搖,雲芷溪的父母皆在長安城內,憨憨自然掛念雲橋夫婦安危。
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沐長卿安慰道。
“再過幾天,我們便回長安。”
隨後又陪著幾女在廳中說了會話,便讓她們回房休息去了。
日光逐漸西沉。
涼亭之中,沐長卿緩緩轉動著手中的茶杯,目光安靜的看著庭院深深。
稍許,急促的腳步聲在府外響起。
聽見聲響,沐長卿不急不緩的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隨即站起身來大步對著院外走去。
夜幕之下,紅霞山的漢子已經整齊林立在街道之上。
皆是身著黑色勁服,腰間佩戴精良的武器裝備。
如水的月色傾覆之下,給這群西裝暴徒染上一股肅穆的氛圍。
“先生,人數已經到齊,不知道先生有何指示?”
有模有樣的對著沐長卿行了一個軍禮,張三大聲道。
點了點頭,沐長卿抬頭看了一眼懸於天際的皓月,隨後沒有絲毫感情的雙眼看了一眼城主府所在的方位隨即平淡道。
“之前你不是說要去端了城主府麼?”
“如今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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