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廣東不由老臉猛的一紅,隨後輕咳了兩下。
“回陛下,微臣突然覺得此事疑點重重。”
“按照長安縣候行事的作風,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和那侯城主的公子起了衝突,這裡面怕是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緣由所在。”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本來是行兇的案件,被他這樣一說便成了雙方的衝突,原告被告立馬混淆不清了。
點了點頭,楚稚看向殿下其他朝官。
“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回陛下,此事屬實蹊蹺,長安縣候性子純善,豈會隨意對別人行兇,怕是此事確實如秦大人所言,裡面有不為人知的緣由所在。”
“是啊,長安縣候素來為人友善,豈會輕易作此惡劣行徑。”
一群見風使舵的老狐狸宦海浮沉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既然如此,朕心中已有抉擇,此事就此落罷。”
“還有事覲見沒有?若是無事,退朝。”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月姬攙扶著楚稚走向殿後,一眾朝官這才依次退出燕行殿。
女皇寢宮。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沉默不語的花姬,楚稚隨口道。
“花姬,長安縣候離開長安多久了?”
“回陛下,沐郎離開長安已有半月。”
“已經有這麼久了麼?”
喃喃低語了一句,隨後楚稚笑道。
“說起來今日早朝朕倒是聽到一件趣事。”
花姬抬頭,一旁的雪姬也是豎起耳朵好奇的等著下文。
隨後楚稚將今日早朝發生的事情緩緩說了出來。
兩女聽罷,表情皆是有些異樣,看著候在床前的兩女,楚稚詢問道。
“花姬,此事你怎麼看?”
沉吟了一下花姬緩緩回道。
“回陛下,沐郎的性子花姬瞭解,沐郎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動手,想來也是那什麼城主的兒子冒犯了沐郎,或者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沐郎看不過去,這才會對他動手。”
這話楚稚一點也不意外,搖頭輕笑一聲隨即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