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何會覺得這麼讓人匪夷所思?
自己那一直警醒為心頭大患的徐有謙,一直處心積慮想要除掉的徐有謙,就這樣被擒住了?
楚稚突然有些想笑,可是不知為何卻又無法笑的出來,面色平靜,可是那心湖之中卻是慢慢的聚集起了一團風暴。
雪姬可沒有楚稚這般沉穩,一個大步上前站到秦廣東的身前,豎起眉頭清喝道。
“你可知你若是在此事上胡言亂語該當何罪?”
“雪姬退下,不可造次!”
“秦卿素來穩重,豈會在此事上亂加妄言。”
楚稚淡淡的呵斥了一句,雪姬這才退身到了一旁。
“陛下,微臣話還沒有說完,那徐有謙父子受擒,並非微臣所作,而是那長安縣候的手段。”
長安縣候?沐長卿?
不知道多少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可是每一次聽到,都會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若是他行下此事,楚稚突然感覺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好像慢慢習慣了他給自己帶來的震撼之後已經變得有些習以為常了。
站在一邊的雪姬則是臉色變得複雜無比起來。
是他?
他怎麼會突然將徐有謙父子給拿下了?
他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忙著處理姐姐和那個狐媚子的關係麼?怎麼還有閒心去對付那老狐狸?
徐有謙可是雪姬一直心心念叨的敵對之人,每一時每一刻都恨不得闖入府邸之中將其擒拿,將其千刀萬剮,若不是陛下和姐姐一直阻攔,說明其中利害,那徐府的門檻怕是都要被雪姬踩爛了。
如今突然聽到這個訊息,雪姬一時竟是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麼又是他,為什麼總是他?
這天底下難不成真的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麼?
雖然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不過楚稚還是神情平穩的詢問道。
“那沐長卿應當知曉前線徐堅一事,怎還會突然貿然將徐有謙擒拿?難不成他就不擔憂前線的徐堅藉此生事麼?”
楚稚也沒有詢問擒拿徐有謙其中的細節,而是問出了自己最擔憂的問題。
“回陛下,此事公子早已考慮在內,此番擒拿徐有謙乃是前奏,若是後續處理得當便是連那前線的徐堅都可一併拿下。”
這下楚稚是真的淡定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