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長卿說起了正事,秦媚也不由收起了那玩笑的性子。
“這倒沒有,香水如今已經步入正軌,上一批售出的香水基本還沒有消耗完畢,所以目前市場的需求量並不是很大。”
“劉大哥以及他的兩個兒子在工坊內做工,已經足夠應付目前的人手短缺問題了。”
“等到第一批的香水消耗完畢,之前那些工人差不多已經痊癒可以重新在工坊內幫忙了。”
點了點頭,沐長卿長吁了一口氣。
這香水是自己在此世的第一個產業,利潤巨大,自然不希望它生出什麼波折來。
如今一切正常發展自然是他樂於見到的事。
“對了公子,聽說那長安縣衙的縣令已經換人了。”
秦媚突然提起一個話茬。
“哦?換人?換了何人?”
“聽說是從武院下派過來的人,具體是誰妾身就不清楚了。”
之前香水人命一案看似草草結案。
其實內裡的紛爭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雖然沐長卿不在體制之內,但是也或多或少從民眾的閒談中瞭解了一些。
自從香水結案之後,一夜過後好似有不少的官員因此牽連落馬。
具體原因為何,沐長卿並不清楚,權當以為是當朝女皇抓住了這個機會揪出了一些徐有謙的共黨罷了。
而這長安縣令的更換便是其中的一支而已。
便是一個無確鑿證據就擅自對工坊內工人用刑便已經可以將其拿下了。
在其位不謀其職。
哪怕徐有謙有心保他也未必會在這個風頭上去挑釁女皇。
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女皇沐長卿還是很有好感的。
雖然看上去好似有些過於羸弱,身為當朝天子卻連朝綱都無法豎清,任由權臣在朝野之內禍亂。
不過自己也不清楚裡面的具體門道,也無法評價。
但是起碼那女皇對自己的態度還是不錯。
從那些份量足夠的賞銀便可以看出一二。
自己此番蒙受不白冤屈,雖說已經安然解決,但是沐長卿心中始終留下了一根刺。
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信奉那一笑泯恩仇的理念,受到欺負自然要百倍奉還回去。
只不過那徐有謙勢力龐大,如今自己勢單力薄,想要貿然去撼動於他無異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