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老匹夫三番兩頭的與陛下作對,要不要花姬直接將這老匹夫………”
花姬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花姬想要取他性命,誰也攔不住我。”
搖了搖頭,楚稚長嘆了一聲。
“你當朕不想殺了他麼?自從朕登基以來,這徐有謙一直與朕發難,殺他不難,只不過殺了他之後的後果你有沒有考慮清楚?”
“如今南營之中有十名都尉,有一半皆是他的心腹,他的大兒子徐堅在前線又手握重兵,若是沒有任何藉口貿然取他性命,一旦引發兵變,此時的大燕可承受不了那種局面。”
“這也是這徐有謙為何這般自視甚高的原因,想要解決他,前提需要將前線的徐堅除掉才行,如若不然…………”
楚稚沒有繼續說下去,花姬卻已經聽了明白。
自古以來只有手裡有兵才是一切權利的根源。
那徐有謙朝中有人,前線又有自己的兒子重兵把守,這才是他囂張的資本。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哪怕楚稚想要解其兵符也得有靠譜的理由才是,不然那些重兵永遠都是楚稚的心頭大患。
畫面回到臺上。
眼見遺書沒有任何尋常之處,沐長卿來到案臺之旁,伸手將那香水小瓶握在手裡。
細細把觀了一會,眉頭瞬間舒展了起來。
原來一切的根源在這裡。
這徐有謙機關算盡卻沒想到在這種細微之處漏下了馬腳。
眾人瞧見了沐長卿臉上的表情變換皆是紛紛嚷嚷起來。
“難不成沐公子發現了什麼異常不成?”
“莫非這香水真的不是工坊所生產?”
何毅見狀,此時心中也是焦急無比,也顧不得身份匆忙開口道。
“沐公子,可是發現了什麼疑點?”
對著何毅友善一笑,沐長卿沒有回他反而是轉頭對著徐有謙平淡道。
話語之中卻滿是譏諷。
“徐大人,您將毒素灌於香水之中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使用原先的玻璃瓶麼?”
“還是說這繆花毒素你早已準備多日,那女僕也已經服用了數日,等到香水徹底在長安城中普及之後,毒素爆發才將準備好的嫁禍栽贓給沐某。”
“只是可惜了那名女僕了,正是大好的年華,卻因為徐大人而妄送了性命。”
“你說什麼,本官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