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太晚了,我已經領了結婚證,即便是披著別人的皮,我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張文贛語氣強硬道。
閆擎被起的快吐血,質問他:“你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吧?”
他從來沒見過孫子如此衝動過,如果他真的愛上行了蘇暖暖,那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你說呢爺爺?不愛她,我會和她結婚嗎?不光如此,半個月後,我還會給她一個風光大辦的婚禮,最近經費緊張,爺爺記得給錢。”張文贛故意說道。
他哪裡是缺錢的?只是為了激怒閆擎。
然後,借閆擎的手,把蘇暖暖這個礙眼的東西除掉,而他,依舊是雙手乾淨的人。
“你要氣死我嗎?”閆擎怒聲罵著,“混賬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我見到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嘟嘟嘟。”回應他的只有冰冷的機械音,張文贛還故意聽完了才結束通話的電話。
……
希國宜城。
“龍叔,我要截的話,你的貨連落地的機會都沒有,我不在乎損失多少的,更不在乎這條命。”言霆成大口吃著肉喝著酒,褪去西裝革履,換上一套工裝,看上去更像痞子了。
即便是在港口這種環境惡劣,魚腥味沖鼻的地方, 他吃東西也沒有任何不適感,反倒是一旁看著的小弟,快忍不住吐出來了。
“言少,宜城機場已經控制住,飛機隨時起飛,還有一小時三十分二十五秒,南門的貨運航航空落地。”身後小弟彙報著。
“準備,起飛吧,施十架貨運機,一個不留,全給我支墜進海里去。”付龍一言不發,言霆成便沒了耐心。
他挑釁的黑眸盯著付龍,陰狠的吩咐著。
“機毀人亡,你連人命都不放在眼裡了嗎?言霆成你個王八蛋。”付龍兇狠罵著,他被氣的銀牙碎咬,真想揪起言霆成一頓暴揍。
這個混小子,簡直就不是人,可偏偏,忠於他的手下對他言聽計從,就是明知言霆成讓他們赴死,他們也心甘情願。
哪怕只是一小部分的人,都是巨大的威脅。
倘若是南門自己的航空公司,還能繼續周旋一會兒,可是是合作方的,這一次失事,恐怕南門再想從北國東門發貨,會難上加難。
而言霆成的要求,要港口一半的控制權和倉庫,他真是獅子大張口。
“龍叔,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與其在這裡罵我,不如趕緊吩咐你的人搬貨,我要的是騰好的空倉庫。”言霆成說中的軍刀插在桌子上,灌了兩口酒,滿身酒氣的說著。
他剛經過一番廝殺,滿身的血腥味,敞開的胸膛上更是也偶兩道刀傷,皮肉外翻泛白,他站起來,直接端起一瓶白酒倒在傷口處。
旁邊看著的人,紛紛錯開了視線,都以為他會疼的大叫出聲,可他沒有。
不但沒吭一聲,反而笑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砰。”他話音剛落,港口處傳來劇烈一聲,緊接著一片火光沖天。
兩艘還未來得及卸貨的輪船, 直接沉進了大海,這是言霆成的傑作。
“好,我讓給你。”三秒鐘,哪裡是給他考慮的時間?分明就是讓他做出選擇。
在所有人都被這一聲驚到時,只有付龍淡定開口,嗜血般要殺人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言霆成。
遲早,他要把今天讓出去的地盤奪回來,他要把這臭小子打的趴在地上求饒。
“言少,飛機已經按計劃起飛。”小弟反應過來,在言霆成身後彙報著,這話自然是說給付龍聽的。
付龍安排著:“撤貨撤人,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把地方給我騰出來。”
“是,龍哥。”他身後的兄弟們,雖憤憤不平,但對他仍然是言聽計從。、
他們只怨唐瑾,南門就是因為控制著宜城港口,才能在和 言家的博弈中每次致勝。
這一次,唐瑾貿然改變運貨渠道,而宜城的機場都在言霆成的控制範圍內,這簡直就是白白送給對方的機會,讓對方把他們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