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說讓你婚前先把人帶來我給你把把關,這下好了,遇到壞男人了吧,讓師父說你什麼好。”
只想罵唐瑾活該,秦松真是恨鐵不成鋼。
凌銳那小夥子多好,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情意深著呢,他多想兩個徒兒能結婚。
哎,可惜了啊,這丫頭著急匆忙的就把自己給嫁了,秦松想當媒人的機會都沒了。
“他這麼不好,你乾脆和他離婚,你放心,沒人娶你的話,我讓你師兄跟你結婚。”
“師父,你亂說什麼呢?我跟師兄不來電,你別搗亂,把你的手機給我。”唐瑾伸出手,要著。
秦松給了她,還不放棄的勸說著:“你師兄人多好,對你很疼愛,什麼好的都想著留給你呢,這不,給你的新婚禮物,還在我這兒呢。”
“要不乾脆就變成定情信物,多好,這鐲子,你看看,多漂亮。”秦松順手摸出一早放在桌子上備好的盒子,開啟遞到唐瑾面前。
是一隻做工精細的銀鐲子,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別看這東西是銀的,珍貴著呢,他祖上傳下來的,老古董了。”秦松拽過唐瑾的手,直接套了上去。
唐瑾只顧著把季閩琛的手機號輸進去,備註還是“乖徒兒的好女婿。”
“待會兒我病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你就打這個電話。”
“然後跟他說:再大的誤會,當面解決,她現在心如死灰,一心求死,你把她接回去,別讓她死在我這裡。”
“記住了嗎師父?”唐瑾一股腦的說完,反問著,漆黑的眸子盯著秦松看,生怕他不按照自己說的做。
“真的是,愛你的你不要,不愛你的你要送上去,搞不懂。”秦松抱怨著,極其不情願的接過了手機。
他還是認真的看著電話號碼,然後說道:“記住了,別擔心,躺到床上去,我給你扎針。”
“謝謝師傅,徒兒的幸福可就交代給你了,記住,我要要死不活的狀態,一腳踏進地獄的那種感覺。”
唐瑾麻溜的躺在了床上,挽起袖子:“來吧師父,不用手下留情。”
秦松鎖著眉頭,坐在床邊,拿出針灸盒子。
在扎針之前,他撥出了季閩琛的電話。
直到電話接通,他才熟練乾脆的一針紮了下去。
“啊!”唐瑾疼的一聲慘叫,眼淚瞬間就在眼眶裡打轉了。
師父下手真的太重了,還真是要要了她半條命啊!
她錯了,應該讓師父做做樣子就好了。
“疼師父,真的很疼。”
感覺像有無數根浸了毒的鋼針,扎進了血肉裡,要刺爆血管似的,疼的她忍不了,大叫出聲。
秦松沒說話,又拿起一根針,紮在了唐瑾的腦袋上。
這一次,頭炸裂似的疼,那種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蜈蚣蠍子,在身體裡肆意橫行一樣,疼的她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另一邊聽到聲音的季閩琛,不由自主緊張起來,手攥成了拳頭,卻仍然忍著沒說一句話。
“都是唐瑾騙人的,她演戲手段高超,只是想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罷了。”
季閩琛一遍遍的在心裡警告自己,不讓自己去關心唐瑾。
可那痛不欲生的叫聲,實在讓他焦灼難安。
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慘叫聲從沒斷過,他終究忍不住,開口問著:“她怎麼樣了?”
“快死了也不肯去看醫生,藥也不吃,她說你們之間有誤會,你也不聽她解釋,那她活著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