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與姦夫被捉姦在床,你死一萬次都難消季寒哥心頭之恨,你還有什麼臉面上門來求見他?”
“你和父親勾結,害的他公司幾近破產。”
“你竟還意欲毒害伯母,心思實在歹毒,罪不可恕。”
“唐瑾,這樁樁件件,足夠你下十八次地獄了。”
唐可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斥責她是一個罪人,將所有髒水都潑在了唐瑾身上。
富麗堂皇的別墅門前,唐瑾血淋淋的趴在地上,她只能揮動著雙手,試圖再往前爬一爬。
這裡曾是她的家,他們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如今變成了季寒和唐可欣的新房。
她十年如一日的陪在季寒身邊,心甘情願做他的助理。
從不嫌棄他季傢俬生子的尷尬身份,陪他從白手起家一步步奪權到高高在上的融創董事長。
說過一定會娶她,說他這輩子最愛的唯一就是她,生死與共,這些情話和諾言猶在耳邊。
他一心要成為北城隻手遮天的人上人,她便回家哀求父兄傾盡唐家之力幫他達成目的。
說過奪得融創之日,就是他們喜結良緣的日子,這一天,唐瑾等了整整十年啊。
可換來的呢?是父兄慘死,唐家家破人亡,而她拼上半生去愛的男人,要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結婚。
哥哥滿心歡喜為她準備的新房,被人鳩佔鵲巢,這要她怎麼接受?
“季寒,你出來,你別躲著,你告訴我為什麼。”聲嘶力竭,唐瑾撐著雙手,拖著身子要往前爬。
唐可欣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蹂躪,又一腳踢在唐瑾的嘴上。
她的嘴頓時腫起來,鮮血從口中噴出來,濺在了唐可欣潔白的裙襪上。
可欣嫌惡的向後退了兩步,眼神如刀,剮在唐瑾身上。
“季寒,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唐瑾忍著劇痛,呼喊的更大聲。
“閉嘴,季寒哥是不會見你這個賤人的。”唐可欣怕她的叫聲,驚擾了別墅里正在熟睡的季寒,厲聲阻止。
“我要他,當面跟我說清楚。”唐瑾死死的攥著拳頭,目光如炬,奮力反抗,撕裂嗓子的喊著。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真相,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季寒哥有一個初戀,你一直都不知道她是誰對嗎?
你知道她是季寒的白月光,你永遠也代替不了她的存在,那個人就是我。”
唐瑾的心,猛地抽疼,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季寒說過,他的初戀早就出國嫁人了。
“是你恬不知恥的介入我們的感情裡,不知羞的做著第三者,就像你那不要臉的母親一樣,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
你以為車禍是意外嗎?天真,那是季寒一手安排的,就為了替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