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牢房,卒獄長狠狠用鞭子抽打他們三個人,打的遍體鱗傷,逼他們說出幕後之人,可是三人愣是什麼也不說。
李思文來了牢房,詢問獄長,“他們可說了什麼?”卒獄長搖頭。
李思文面露冷酷和無情,“有點血性,可是對我來說,沒用!”
李思文臉上帶著絲絲寡涼薄情,“你們不怕死,自有人怕死!
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交代出你們的主子,我可以放了他,讓他和家人團聚。
如若不然,就休怪吾絕情!”
他看了三人一眼,見他們沒有說話。
他轉而聲音就像在說笑,“聽說你們從小就被派到了大唐做內應,那麼你們的家人應該也在大唐,不如吾請你們的家人來此坐坐,如何?”堂而皇之的威脅,卻帶著儒雅的笑意。
李思文不喜歡用卑鄙齷齪的手段,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用。此次刺殺公主,這是冒犯大唐國威,況且公主還是自己所愛之人,敢傷害我所愛的人,那就休怪我不折手段。
三人臉色略變,李思文見他們臉上終於有了鬆動,他語氣謙雅,“我數三個數,若是三個數以後,你們還不老實交代,那我就只好請他你們的家人來次坐坐,受一受你們剛剛受得苦,還有痛,如何?”他語氣輕柔,看似毫無壓迫感,卻句句強壓在三人心上。
那個老大被綁在柱子上,由於雙腿已廢,他雙腿是跪在地上的。
此人語氣譏諷,“早就聽說大理寺少卿判案如神,卻從不用無恥下作的手段逼迫犯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聽到他的譏語,李思文如謫仙般的臉上,眉目俊美,優雅從容,沒有絲毫氣怒,“是嗎?那就多謝你的誇獎了。”
“我李思文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茬,只能說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他揚眉輕笑。
他還說,“你們刺殺的是我朝尊貴的公主殿下,刺殺公主殿下,就是冒犯大唐國威,嚴重挑釁大唐,你們就等著陛下的怒火吧!”
其中一個殺手眼神慌亂恐懼,他口中不停地喃喃,我的孩子,我的女兒還那麼小,她不能出事,不能有事。
那個人睜大眼睛,眼中驚懼,“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李思文冷冷一笑,“那就說吧!”
接下來,此人懇切的哀求,“少卿,請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李思文淡笑,“這個自然!”
他看了自己的老大一眼,眼中害怕,老大警告,“不許說,你以為你說了,他就會放過你還有你的家人。”
他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少卿,我們是高句麗丞相秘密訓練的殺手兼密探,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被派到了大唐,打聽大唐的情報。
上個月,我等接到一則命令,內容就是刺殺大唐皇帝最寵愛的女兒,然後將責任推到新羅身上,以此破壞新羅和大唐的關係。”
李思文問,“你們是如何聯絡的?還有見面時認證對方的口號是什麼?”
那個人繼續說,“我們有了重要情報,就寫下密信,將密信送到城外的牛頭寺後山的那棵老樟樹下。
若必須要見主人,就派人寫一封密信,信上寫好約定地點,還有時間,放到那棵樹下。”
“至於口號,就是學麻雀的叫聲,連叫四下,對方則連叫兩聲。”
李思文聽了他的陳述以後,他看了那個老大一眼,帶著諷刺的笑意,就像再說,和我鬥,你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