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師老臉一掉,解釋道:“妙冬啊,你這是在折煞老夫,老夫年過近千,風吹雨打,血雨腥風,屍山血海什麼場面沒有經歷過?雖老夫不在意名聲,可被你一個黃毛小丫頭含血噴人,老夫心裡著實難受至極。老夫本以為你與那些胸大腦小女子不同,沒想到你也與她們一般。老夫煞是傷心。”
久久不見安妙冬開口的墨大師,繼續說道:“妙冬你不能誤會老夫,剛才是無心之舉。老夫一人駕雲慣了,忘了你還在身後。你說你也是,一位兩重靈帝,怎麼跟腳如此不穩,是不是丹藥吃多了些?無妨無妨出自丹宗老夫也理解,這次煉製出壯體擴經靈血,定然為你一去隱患,日後大道暢通,道境步步高昇。”
起初安妙冬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可後來越是聽著越是臉紅,二十八歲再怎麼不問外事,可還是懂的一些,可要撕破臉皮,姑娘家還是做不到。
只好聽著為老不尊的墨前輩,喋喋不休,只是越聽越過分。
安妙冬俏臉怒氣浮現,頭也沒回,冷聲道:“墨前輩請自重!”重字語氣咬的極其之沉,彷彿泰山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