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清歡卻發現,他的手,竟然還包紮著。
等入了城門遙遙遠去,施清歡才鬆了口氣。
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牙。
這一動作,讓百里桁一聲輕咳。
“你...在做什麼?”
“哦,我在想,我的牙很鋒利?”
百里桁眉梢微抬,神色裡瞬間浮現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你是在問我?”
“當然啊!”
施清歡沒有聽出百里桁話裡的意思,只等看見他唇角的輕笑,和盯著她嘴唇的眼神,這才反應過來。
臉頰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什麼意思?”
百里桁明知故問,讓施清歡腦海裡又想起之前兩人的廝磨。
臉頰一路紅到耳根。
見她這般,百里桁就越想逗逗她。
傾身上前,湊到施清歡的耳畔。
“你的牙,的確鋒利,我感受到了!”
熱氣噴灑在耳畔,讓施清歡一陣酥麻,趕緊往一側挪了挪。
百里桁凝視的目光灼熱直接,讓施清歡的心都猛跳得厲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今日看見程陽楓的手,還包紮著。”
一提到程陽楓,百里桁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神色還暗了下來。
“此事,與他何干?”
感受到百里桁語氣裡的冷意,施清歡心底隱隱有些不安,但還是繼續道。
“因為上次,是我咬的他。”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百里桁的氣息又沉了幾分。
“這幾日楓王府裡傳出的訊息是,程陽楓舉止怪異,而這怪異之處就在於,他會將結痂的傷口自己又一點點地撕開,再包紮,再撕開,起初我也疑惑,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原來,是因為你啊!”
施清歡眉梢緊皺,“他...莫不是腦子壞了?”
否則正常人誰會這麼變態地虐待自己?
“他自然不是腦子壞了。”
百里桁說著,漸漸靠近施清歡,“他是想要留住與你相關的任何東西,哪怕是傷痕。”
施清歡不解,百里桁眼底帶著絲絲瘋狂,讓她更是一愣。
就在她想要避開目光時,百里桁卻伸手,撫上她的唇瓣。
“不如,你也咬我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