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俊雅又風流,不過倒沒有飛鴿傳信裡那般驚豔,也罷,世上哪有那麼多驚豔的人,就這般吧,不過,他為何昏睡不醒?”
“侯爺有所不知,這公子啊本是名門之後,家道中落而已,所以一身傲骨,不肯就範,我用了些藥。”
“那也不可一直睡著啊,多無情趣?”
“這侯爺放心,等送過去時,我會換藥,到時他會一直醒著,只是四肢無力,如此,便可任人擺佈。”
“如此甚好!”
慶陽侯很是滿意,笑著點了點頭。
百里桁回頭問道,“那不知,何時將人送過去?畢竟是我護送的人,我也是要親自過去一趟的。”
這話的言外之意慶陽侯自然是懂的。
結交人脈嘛,很正常。
只要不礙著他,便沒什麼衝突。
“你們長途跋涉的,先歇息一日,明日一早,再啟程不遲。”
“也好,我定然會代為傳述侯爺的心意的。”
“好好好,潛月公子果然是明白人,來,我讓人安排了酒席,咱們啊,今日不醉不歸。”
百里桁笑著答應,隨後轉頭看向施清歡,一臉溫柔地拉起她的手。
“歡兒啊,這一路你也累著了,你向來體弱,便先回去歇著吧,等晚些,我過去看你。”
“好。”
百里桁知道施清歡不喜歡這種場合,而且她露臉的越多,危險也會更多。
給了章越一個眼神,章越便跟著施清歡下去。
看著施清歡的背影,那溫柔的模樣落在慶陽侯的眼中,“都說潛月公子是多情之人,如今一見,卻是不同啊,竟如此專情?”
“侯爺有所不知,歡兒於我是不一樣的,我們自小青梅竹馬,而且啊,他們家...是我惹不起的。”
“哦?竟連你都略輸一籌?”
“何止一籌,唉,可不能多說了,否則啊,我可真沒臉了!”
如此一番,將施清歡的家世推上更高的一層,慶陽侯的敬畏也會更多,施清歡便也更安全。
這邊百里桁和慶陽侯前去飲酒,另一邊,施清歡已經跟著丫鬟到了歇息的房間。
房中雅緻奢華,足可見慶陽侯對她的重視,還單獨上了酒菜。
畢竟初來乍到,不易打草驚蛇,章越便在外面守著,施清歡則是在房間裡安心待著。
是不是從各個視窗細看出去,將周邊的環境打量清楚,記在心底。
百里桁這一去,一直到夜色降臨才回來。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