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就是盯著你看嗎?所以我也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讓我一直看下去的慾望。”
這...
施清歡神色窘迫,“大人恕罪,只是我一時搪塞...”
“搪塞?可不見得,不然你此刻又為何會在此處?”
什麼都瞞不過百里桁,施清歡一聲嘆息,“是,我就是為了來往方便,而今日來此,是有東西交給大人。”
施清歡說著,將那寫下來的譯本遞了過去。
百里桁單手接過,看清之後有些驚訝。
“不是說要入了監察司後才給我的嗎?”
“昨日承蒙大人相助,這便是謝禮。”
“你就不怕,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便不兌現我的承諾嗎?”
“君子之約,大人定然不會違背,當然,我的價值,也不止如此!”
說這話時,施清歡神色倨傲,眼底皆是自信,整個人的氣息反轉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百里桁眼底有了些笑意,將譯本收下,“那我拭目以待。”
施清歡見狀,起身朝著百里桁頷首行禮。
不等她說話,百里桁意料之中一般,“有話直說,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勞煩大人,幫我查一件事,妙彤姐姐十年前,是如何死裡逃生。”
“十年前的事情可不好查,而且,施妙彤於你而言,竟有這般情意嗎?”
又是試探的眼神,施清歡面色不變,“我這人恩怨分明,有仇者,不死不休,有恩者,加倍報之。”
“這麼說來,若有朝一日我落得絕境,你也定然會如此,不離不棄?”
話說得有些曖昧,百里桁的眼神更是膠著難懂。
但施清歡倒是沒有多想。
“是。”
回答果決簡單,百里桁唇角浮現一抹笑意,心情看似甚好。
“好,我幫你查,不過還是那句話,十年了,事情可不好查。”
施清歡又從袖中掏出一張白紙,開啟之後,上面畫著一朵梅花,這梅花裡,還印著一個月牙。
“妙彤姐姐後肩處有著這個印記,應當是烙上去的,或許是個線索。”
說起這個,施清歡的眼底不由得紅了。
曾經的施妙彤膚如凝脂,可昨日給她包紮換衣時,卻發現她遍體傷痕,縱橫交錯。
後肩處尤為明顯的,就是這處烙印。
就好似服刑犯人的刑刺,這種也該是某種印刻。
而百里桁看清那印記之後,神色微變,抬眸看向施清歡時,凝重下來。
“你可知...莊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