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金色的龍鳳之相啊!”
“不是哥們,你還真是咱們黃泉盟本宗的親傳弟子啊?可我怎麼就不記得有在翻雲酒館裡見過你?”
“這下好了,木春堂這個老傢伙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我倒要看看他這個時候又該如何收場,畢竟這親傳弟子的身份令牌可是做不得假,就算是宗主來了也只會承認這塊身份令牌是真的。”
隨著身份令牌上的龍鳳之相與金光映入酒館內眾人的眼睛。
剛剛被木春堂的言語和身份給嚇到的弟子們便紛紛放鬆下來,甚至於還有空閒端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嘲諷著他們面前可以耀武揚威,但在面對與自己身份地位甚至連權力都相同的親傳弟子時就會束手無措的木春堂。
至於木春堂就算心裡不願相信也不得不承認蘇遊拿出來的身份令牌就是貨真價實的親傳弟子令牌。
如此一來,在面對身份地位甚至權力層面看似與自己相似,實際上卻比自己更高的蘇遊時,木春堂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趾高氣昂和囂張跋扈,也沒有了身為內門長老在外門以及內門弟子們面前的至高無上,即便自己身邊的兩位弟子就是被陸紅袖打飛的,他也只能咬著牙將這個苦果吞到自己的肚子裡。
在這種情況下。
木春堂只能強忍著心頭的怒火,轉而擺出一副平和且面帶微笑的模樣與蘇遊說道:“呵呵···原來兩位竟是得到宗門認可的親傳弟子,老夫倒是有些冒昧了,只是兩位可能有所不知,那三個外門弟子乃是在我手下做事,所以這才會來翻雲酒館準備將那三人帶回去繼續做事,我想這種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知道不能與蘇遊發生正面衝突的木春堂最終選擇了心平氣和的談論方式來帶走龔達三人。
然而令其始料未及的是。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
“砰!”
前一秒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頗有翩翩君子之風的蘇游下一秒突然如地痞流氓般的將自己的雙腳靠在了酒桌上,然後一邊享受著身邊陸紅袖的親手喂酒服務一邊齜牙咧嘴的尖聲喊叫道。
“不是,我說你這個老傢伙難不成是年紀大了之後兩隻眼睛也漸漸地變得看不清楚了?難道你就沒有看到這三位兄弟正在和我喝酒聊天嗎?”
“竟敢當著我的面帶走和我喝酒喝得正高興的酒友,我看你這個內門長老要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就是不想繼續當這個內門長老,而是打算住進墳墓裡了對不對啊?”
話剛說完,兩腿一放站起身來,然後拿著陸紅袖遞到手裡的酒杯朝著木春堂的臉面就是一陣潑灑,直接將木春堂淋了個透心涼。
做完這一切後還不忘仰頭髮出一陣狂笑。
實在是有夠囂張紈絝。
但在木春堂看來卻是立刻眉眼緊皺,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化解的惱怒。
只是在身份地位的差距之下,木春堂非常清楚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因為忍不住內心的憤怒而悍然出手的話,那麼自己這個內門長老可能就真的做到頭了。
於是百般無奈之下,木春堂只好低頭認慫說道。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強求他們去幫我做事。”
“老夫這就離開,不打擾你們繼續喝酒了。”
話說完後就轉身準備離開翻雲酒館。
然蘇遊卻沒有打算要放過他。
只見他與陸紅袖互相對視了一眼後。
陸紅袖立刻上前衝到了翻雲酒館的大門處,然後展開雙手將木春堂離開酒館的唯一一條路堵住。
“這,這是在做什麼?”眼看陸紅袖大有一副不讓自己離開的架勢,木春堂當即臉色一沉,當即轉過身去質問蘇遊,“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不知道強行囚禁一個內門長老的罪過可是很大的!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親傳弟子的身份被宗門收回嗎?”
眼看自己離開酒館的去路被堵住,木春堂也只能拿出宗門的規矩對著蘇遊一陣呵斥,讓蘇遊趕緊放自己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