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和其他客房沒什麼太大區別的房間,三人分別挨著茶几坐下。
“姓名”
兩人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煞有其事的做著筆錄。安一指剛剛展現出威嚇的姿態,這會兒他打算唱一陣黑臉,恩威並施才好套話嘛。
“蒙斯頓.格林”
“性別”
“……”
蒙斯頓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屠宏宇。
“那麼,你的性別我們就寫疑似男好了”
“……男”
“案發時你在做什麼?”
“你說呢?”
“我是警察,我在問話,你竟然問我?”
“我有權保持沉默”
屠宏宇看了安一指一眼,他拿這個死活不配合的胖子沒轍。
後者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蒙斯頓先生,你就是兇手!”
“說話注意點,當心我告你誹謗加恐嚇”
“當時你距離被害者最近,只有區區5步之遙。而且作為最早來別館的客人,提前偷偷藏起兇器並不難”
“那你說說我怎麼在黑暗中找到尤金位置的”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胡鬧!”
蒙斯頓推開茶几,氣呼呼的站起來:
“你沒有任何證據!所有的推測都只是你的臆想!”
“沒錯,就是臆想”
安一指平靜的說:
“等暴雨停息,外界的媒體會隨著警察調動聞風而至,你覺得那些眼球主意為第一宗旨的記者們會怎麼寫?再說客人中可有一名記者,無論你怎麼辯解,在外人眼裡你犯案的可能性最大,即便沒有證據。蒙斯頓先生,我想你也不傻,眾口鑠金的道理應該明白”
蒙斯頓一愣,然後不情願的重新坐到沙發上說:
“當時我抱著梵妮,她被突然停電嚇到了”
“梵妮?是你的夫人嗎?”
“沒錯”
假如他說的是真話,那麼他就不是兇手,當然僅僅只是假如,也有夫妻兩人事先串供的可能。
“你和被害者是什麼關係?”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