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兇器,是菜刀,似乎在哪裡見過似的……對了,這本來是用來殺我的菜刀……在我想到的是什麼意思之前——他發現了,發現了膽小得甚至都不敢確認情況的我,已經接近出門了。他一邊擦著用完了的兇器,一邊把身上圍著的一條也許是用來遮擋噴出來的血的餐桌圍巾放了下去。‘辛苦你了,你能過來幫我檢視一下他們兩個是不是都死了嗎?’我頓時醒悟過來,眼前這個正在跟我說話的人,就是殺害我那唯二兩個家人的真兇。‘你沒聽見嗎?我在讓你過來檢視他們兩個的情況,我已經把手擦乾淨了,我不想再弄髒了,知道嗎?’我那時快要昏過去了,他根本沒有把自己乾的這件事當成犯罪,而是像吃完了一餐晚飯一樣,擦乾淨了手,就打算把其他類似洗碗一樣的工作交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