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天聽到路過的弟子各種譏笑,黑眸中閃過一絲弒殺的血紅,“如果不是看在你們是渺小螻蟻的份上,小爺宰了你們。”
“你你你,說什麼?”剛剛嘲笑過弒天的人忽然被弒天極冷的奶娃娃音嚇的一愣,弒天畢竟是神獸,修為被壓制,但氣勢還在,一句霸氣的話撂出去全員閉嘴。
君無月停下腳步,欣賞美景的心情被打擾,很不爽,黑眸微眯著掃了上上下下臺階上的人。
“爬了三次都失敗的人還有資格對別人評頭論足嗎?這第四次你們同樣會失敗。我們怎麼上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會第一個上去。”
“唷,帶著娃爬千雲梯還這麼囂張,你哪來的自信會爬上去,而且還是第一個爬上玄天宗的人?吹牛。”最前面隔著雲霧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
君無月輕飄飄的給了她五個字,“腿來的自信。”
“小月月我們走。”弒天繼續做他的‘殭屍’小怪人。
君無月依舊不緊不慢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走,漸漸的超過了很多人。
當踏上第一千臺階的時候,在他們身後有數個人趴在臺階上喘氣休息。
“小月月,你累不累?”
“這才到哪,你蹦累了?”
“開玩笑,小爺沒感覺,蹦得正開心呢。”
“那就繼續蹦。”
臺階上趴著的人:“······”
“走,我們繼續趕路,那個小娃娃都能蹦上去,我們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小娃娃?”
於是趴著休息的人連忙爬起來繼續往上爬,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能看到君無月的背影,後來漸漸模糊,再後來就看不見了。
到了兩千臺階,君無月和弒天依舊沒有停下,臺階邊出現有涼亭,君無月看了看涼亭繼續走。
三千臺階時,君無月停下腳步,兩人就地坐在臺階喝水吃肉餅。
直到第五千臺階時,君無月和弒天才停下來休息。
剛剛坐下來的時候有云霧繚繞,君無月和弒天都沒有注意,臺階旁邊的涼亭裡躺著一個藍袍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容貌上層就是人太邋遢,腰帶隨意綁著藍袍鬆垮,垂在一邊的墨髮蓬亂。他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修煉,此刻正閉著眼睛。
弒天也在盯著藍袍男人看,“小月月,此人不簡單。”
君無月給弒天傳音,“你能看出他的修為嗎?”
“看不出來,但是他和你一樣也是木系。”
“哦?木系靈根的前輩,有意思。別管了,涼亭被他佔了,我們就坐著休息吧。”
於是,君無月和弒天不動聲響的席地而坐,該吃吃,該喝喝。
反觀,他們這樣看見躺在涼亭的人絲毫不為所動,也不驚詫,引起了藍袍男人的一絲好奇。他雖閉著眼睛,憑藉修為對周圍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
把注意力落在君無月的身上,看清她的靈根後立馬撤回注意力,之後看向弒天,第一眼沒有看出什麼,等收回注意力力時忽然發現不對,立馬又凝視弒天,這一看猛然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