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月饒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隊尾,星眸一閃計上心頭,她走到靠前的位置,拿出一把銀幣往空中一拋,“嗷嗷嗷,天上下銀幣了,快搶啊!”
果不其然,長龍隊伍立即就亂了,“哪裡哪裡?”
君無月當即拉著東方修瑾趁機站在隊伍當中,紋絲不動。
等再歸位誰還記得前後是誰,然,東方修瑾已經呆愣當場搖頭笑笑,“還能這樣做,嗯,很機智。”
排在他前面的君無月翻白眼,“什麼行不行,做人不能死腦筋。”
“好,領教了。”
君無月自信沒有人能認出她來,因為怕出門被圍臉上塗了一層草藥,黑了很多。還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寬鬆衣褲,頭髮紮成馬尾,乍一看去就是一個黑不溜秋的乾瘦少年。
第一輪又是大海撈針似的選拔,根本沒有記名,只有序號。
站在最前面就是快,很快輪到君無月和東方修瑾了,兩名玄天宗的弟子各拿著一個水晶模樣的石頭等著給君無月測試。
那名弟子對君無月說道,“來,把手放在水晶球上,然後催動靈根。”
“嗯。”君無月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剛剛催動靈根水晶球上就覆蓋了一層綠色的光波。
“木系?你是木系?”那名弟子語氣吃驚,之後就是眉頭緊皺,看向身邊同門。
三宗之人都很清高,即使人在帝皇城也不入世,更不可能在大街上行走,何況三種之人剛剛趕到帝皇城,所以幾天前發生在四族大比上的事情三宗只是大致瞭解。
君無月不高興了,“木系怎麼了?有規定木系不能參加嗎?”
一名年長的老者走了過來說,“不是不能參加,是玄天宗木系弟子已經很多了,而且木系沒有攻擊力,即使讓你參加比賽,第一輪你都過不去,還不如在帝皇城找個世家幫忙催生些草藥來得實在。”
君無月聽後也不反駁,她指著為她測試的那名弟子說,“他是什麼靈根?修為什麼級?”
老者搖搖頭,不明白君無月什麼意思,但還是回了話,“金系靈根,靈師巔峰。”
君無月看看場地,對老者說,“如果我打敗他,是不是可以不用參加大比直接被錄取?”
“哈哈哈,小姑娘,你是沒有弄清楚狀況嗎?你一個木系怎麼可能勝得了一個金系,更別說昌安還是金系巔峰了,是你無法比擬的。”老者苦笑著搖頭,話中的鄙夷很明顯。
君無月最討厭麻煩了,“前輩就說如果我打贏了他,能不能直接進玄天宗吧?”
她其實想說,姐已經有了進入玄天宗的資格,只不過不想走後門罷了,墨玉牌還在她的時空墜裡睡大覺呢,來比試是給你面子。
那麼叫昌安的弟子很生氣,想他入宗到現在都沒有人敢這樣看不起他,敢當著玄天宗這麼多同門的面,在長老面前大言不慚挑釁他。
如果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給看不起了,蔑視了,以後他還在玄天宗怎麼立足?絕不能這麼算了。
“屈長老,這小姑娘太狂妄了,不是弟子沒有心胸,您已經話說明白了,可她還要執意不知死活,那弟子就必須要為自己出口氣,否則弟子回去無顏面見師父。”
屈長老一聽兩人你情我願的事,也只好無奈點頭,“好,昌安啊,點到為止,不可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