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藍楓皺眉地看著君無月,有時候他真搞不懂這個侄女腦袋裡都在想什麼。
君無月忽然想起來了,“燕郊,你弟弟燕柯還沒有回來,武器鍛造店距離我們將軍府也不是非常遠啊,你快去看看。”
“好。”燕郊也怕他弟弟出事,衝了出去,他們燕家可就只剩下他們兄弟倆了。
很快,燕郊和燕柯一起笑著回來了,跟著回來的還有總護院楚威遠。
“是你,你來幹什麼?”君無月對楚威遠的印象很不好。
可是楚威遠一看到君藍楓,情緒就失控了,直接跑過去雙膝跪地撲倒在床沿,“小將軍?真的是您,屬下參見小將軍,原來您真的還在······”
他堂堂七尺男兒哭得像個孩子,稀里嘩啦的。
“威遠?你是威遠?我以為你也死了。”君藍楓也沒有想到還能見到楚威遠,昔日他哥哥君北瀟左膀右臂其一的左膀,這個當年小河他同齡只有十八歲的沉默小夥。
“是,是屬下,當年屬下重傷命懸一線在死人堆裡,醒來什麼都沒有了,回來才知道二將軍還在就做了總護院。
可是二將軍他變了,屬下以為他只是變了,從未想過他竟然是個假的,是屬下無能。”
楚威遠哭著解釋,後悔莫及。
“是啊,我也沒有想過二哥被霍江害死了還被他利用,多虧了月兒,不然你我再無見面的可能,我將軍府也會被霍江那個奸人所從此佔有。”
提起這些君藍楓恨把霍江從地獄裡拖出來再殺死他上千回,一遍遍的親手手刃。
“小將軍,你的雙臂?”楚威遠攥著君藍楓兩個空空的袖子,手背上的青筋都凸現了出來,“霍江那個奸人,一刀砍了他太便宜他了。”
君藍楓說,“不會,皇上著太監總管傳了話說死前把霍江折磨得奄奄一息,監獄裡所有的酷刑都讓他嚐了一遍。”
君無月眯眼看著兩人熱聊著,“楚威遠這是什麼意思?”
燕柯給她解釋,“我回來的路上就是被他攔截住,問了好多將軍府的情況,我肯定是不相信他的,後來他拿出將軍府總護院的牌子我才相信。
但是,那個總護院的牌子不是賊人霍江的名字,而是大小姐您父親大將軍的名字。”
“我爹?”君無月吃驚。
“是的,大小姐你看。”燕柯趕緊把牌子拿了出來。
是一個銅製的牌子,年代很久了,整個牌子都被磨得很光亮,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經常用手摩擦才會這樣。”
燕柯說,“本來他就是大將軍發現不對,派回來保護將軍府的,只是大戰突發沒有走掉,後來的事情就是他剛剛所講的那樣。”
君無月皺眉,“好吧,暫且留著他看看。”
她沒再糾結,既然是她爹親自派回來的定是信得過的人,如果他敢有個異性,定叫他身首異處。不過,剛剛看他哭得稀里嘩啦的也不像是假的,留著就當是給她小叔解解悶吧。
燕柯又趕緊拿出帶回來的東西給她,“大小姐,這是武器鍛造店的老闆讓我帶回來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