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他已經把那頭看起來不起眼的母虎當成了自己的孃親。而那個女人卻好像怎麼也摸不到一樣存在。
很快木之夏和少女木蘭心就來到了木府大門。當年搶了孃親也就罷了,現在還要來干涉自己的婚姻。
憤怒。木之夏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當年的殺父仇人,真不明白孃親麗華怎會還心安理得的接收著父親留下來的一切。
每夜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丈夫。為何不殺了他。他迫切想知道,孃親如何想的。
他飛奔進六年從未回過的家。曾經的家,現在卻陌生的讓人心寒。而這一切無疑,都是那個魔鬼給帶來的。
“孃親。”他進去後叫了一聲。但是,卻冰涼到了極點,因為不是發自肺腑叫的。
在他的心裡孃親早已經跟那個死去的男人一樣。只不過,一個是冰冷的沉睡地下。
一個還活著罷了。兩者並沒有區別。他含著淚奪門而入。而大堂上也坐著二男二女。
三老一少。美婦麗華不自覺的別過頭。不知是愧疚還是……木之夏在看旁邊坐著的男人,那個男人。
他痛恨的男人。他恨不得立刻馬上,殺了這個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畜牲。
而另外一邊的少女他也再熟悉不過。沒錯吧她就是她從小哭著喊著要娶她做老婆的慕容雪。
“木哥哥。”少女嘟著嘴哼哼唧唧。還是叫了出來。身上綾羅綢緞自是不用多說。
面容嬌好。一看可傾國,再看可傾城!一看就是禍國殃民的紅顏!一側的是她的老師方吉。
身著黑白相間長衫,頭上插著髮簪,衣服上還東倒西歪勾勒著一個陰陽魚圖案,在四周是歪歪扭扭的圖案。
那是一個八卦太極的圖案,可想而知這方吉因該是一位道長。木之夏一怔,朝著上面兩位行禮,又嚮慕容雪那邊看去這才一個勁道歉。
“哦,剛才在下多有失態甚是對不住,還望爾等海涵。”木之夏當然明白當下局勢!
若不收斂定要讓人端了。他下意識卑躬屈膝,看著那個不願多看,看一眼就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喝他的血。
“父親,母親。”麗華狠狠抓著自己的衣裙,恨恨地看向那個男人道:“夫君,夏兒已經回來了,你看?”她這是試探性的看著他問的。
那男人聲音很糙比起木之夏父親,自然是不值得一提。
“瓜娃子,老子的好兒子,小雜種總算是回來羅。”
“哼。”木蘭心在一旁恨不得去打他的大屁股,把他的頭髮一根一根揪光。
“是呀,老雜毛,小爺你爹我呢回來了。”既然,他已經罵自己是小雜種了,那他也沒必要遵循規矩。
索性反罵他老雜毛過過嘴癮。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看了一旁還坐著不發聲的方吉,也只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愣是不敢生氣。
“對了,今天叫老子來做腎?”他愣是沒有動搖,心裡喊著要打爆他的腎。
“作甚,當然是好事。”還沒等他說是什麼好事,一旁的方吉起身回答他的話。
“當年你爹爹,和我徒弟父母定下婚約,可還記得否?”他問這話純粹是多此一舉。
“記不太得?”他爬上方吉面前的桌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方吉老爺子,頓時整個人氣的青一塊紫一塊。胸前上下起伏不定,木之夏見到他差不多隨時都能翹腳死掉。
也就膽子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