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起來了,許繡文曾被竹條割傷,血沾到了竹條上。
後續竹條又被做成了娃娃,她是被娃娃害死的!
想通了一切,路思茵瞬間收回手,驚恐的盯著那個娃娃道:“它活了!”
“我們得想辦法把它們搬出去吧?”
“不然,我們也可能會有危險。”
紙紮的活物,一聽就讓人覺得詭異恐怖。
路思茵不想跟這種東西共處一室。
陳塔無所謂道:“那就搬出去好了。”
殳文曜跟他們的看法不同,“不能搬。”
“你都說它是活的了,要是跑丟了,你負責?”
這是村長交給他們的第一環工作成果,是祭祀的重要物品,自然不能丟。
路思茵破音道:“跑丟?”
“你覺得是跑丟了好,還是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沒了更好?”
許是許繡文的死,刺激到了她的神經。
她神情激動,大有一種非要把那些娃娃搬出去不可的衝動。
但是這樣,不能達到她想要的結果。
強忍著,緩了緩語氣道:“我們就把這些娃娃搬到門口,不會丟的。”
“娃娃能悄無聲息的奪走許繡文的性命,耀文,你不能拿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去賭。”
陳塔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你做人不能這麼自私。”
殳文曜冷眼看他,“你還有臉說這種話?先叫你身邊那位把食物吐出來再說。”
陳塔不說話了,讓竺天吐出來是不可能的,他們自己都不夠吃呢。
在場人中,只有路思茵一人堅持要把紙紮娃娃搬出去。
可一個人的堅持是沒有用的,少數向來要服從多數,她就是再不甘願,也只能忍著。
畢竟,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遊戲。
這邊的事情剛告一段落,他們就見到一個人影匆匆跑來,環視了所有人一圈後,跪在竺天腳下。
是昨天那名婦人,她眼眶通紅,死死拽著竺天褲腿,聲淚俱下道:“你是不是多拿了糧食?”
“米缸裡的米都沒有了,那是我們這幾天的救命糧,你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