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吃痛地尖叫一聲，頭緊貼著牆壁，眼裡全是淚水。
“給我老實點。”夜離咬住她的耳朵 ，凶神惡煞地喊道。
黎黎一動不動地低聲哭著。
“想讓可兒活著，就給我老實點。”
黎黎點點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弄完之後，他將黎黎抱起來，放在浴缸裡。
黎黎蜷縮成一團，緊張地看著他。
夜離開啟上方的水龍頭，微微燙的熱水注入進去，黎黎舒服地吭了一聲。
夜離也邁出大長腿，跨了進去。
他坐在黎黎的對面，原本就很小的浴缸，現在擠著兩個人。
他們緊挨著彼此，夜離笑容滿面，時不時伸手挑逗黎黎的臉。
黎黎應和地笑了笑，雖然心裡很反感。
她頭低著，仔細看了看這個浴缸。
心中自嘲地笑了笑，她早該發現的。
這個浴缸就和以前夜離家的一模一樣。
她在那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連這都沒發現。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就算當時她發現了又如何？也不能擺脫夜離。
水漸漸滿起來，溢到外面的地面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黎黎。”夜離輕聲叫道。
他的眼神很怪異，沒有生氣也沒有喜悅，更似是在思考。
黎黎略微抬眸看他一眼，夜離張了張嘴，要說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臥室裡傳來可兒的哭聲，黎黎沒有反應，只是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呦，可兒竟然哭了。”夜離咂咂嘴。
“他也醒了。”
黎黎突然想起了什麼，屋內總是有一股奇異的香味，說不上來的香味，一定就跟夜離有關係。
沖洗完身子，夜離拿起一條浴巾，擦拭完兩人的身子，他將她抱進了臥室裡。
被他扔到床上的那一刻，黎黎的頭劇烈地恍惚一下，彷彿有什麼東西炸開一樣。
從嗓子裡湧上來一股血腥味，不由自主的，她張開嘴，一大口鮮血吐在床單上。
頭痛感愈來愈強烈，她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撕裂，她的鼻子裡也有股熱流，慢慢湧出，流經她的嘴唇，從下巴處低落下去。
夜離驚詫了一下，接著滿不在乎地捏著黎黎的臉將她提起來。
“感覺如何？”夜離輕笑一聲。
接著他伸出另一隻手將可兒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