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晚輩白秋染。”
總感覺這個國家有些奇異在身上的白秋染也是不由收斂上位者的態度,小心自我介紹起來。
“殿下,您這都幾房了?別怪小可多嘴,您要是被脅迫了就跟小可說一聲,實在不成眨個眼示意一下,我保證不跟其他人說。”
作為過來人,景洪先是狐疑的審視著景家兄妹,而後一臉詭秘在忘秋邊側小聲嘀咕。
『第九房了,景洪叔,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往往並不相通。』
忘秋嘆了口氣,顯然並不想在這個令人頭疼的話題上過多深究。
“殿下天生貴胄,桃花也是朵朵開,這可是福分,得守住嘍!”
不遠處名為景天的少年齜著一口大白牙,領著八九個景家村的孩童在一頭大黃牛後頭帶頭起鬨。
“別往河邊走,聽到沒!”
見幾個小孩還操網持杆的,忘秋當即出言提醒道。
“知道了,我的好殿下!”
少年景天舔了舔自己的門牙,半叉著腰的他一臉牛氣沖天的樣子,說完這句話後就握著一根分叉的木棍當著幾人的面領著幾個孩童上山捉雞攆狗去了。
“這孩子,忒沒大沒小,事後我一定叫他爹孃藤鞭沾鹽好生伺候。”
作為村長,對於村中童稚目無尊卑,景洪感覺有些慚愧。
『藤鞭就免了,看他們精力旺盛的跟皮猴一樣,明天分他們幾個石鎬和扁擔去村中挖井去,以後村外水源乾涸,也好指望村中井水救命,家中水窖常更常換,國中官吏雖然可靠,未免遠水解不了近渴,說到底還是靠人不如靠己。』
忘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臨行前還是囑託景洪抽空召集村人打造水井。
“殿下所言極是,回頭我牽頭,村裡有個把喘氣的都弄去挖井,先村中挖一口,以後再到家家戶戶門前都挖一口。”
猜到忘秋可能要走的景洪保證一聲。
『走了,還要去其他地方示警,叫景瑜她娘別把好不容易養肥的黑豬宰了,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白吃白喝的。』
忘秋走出了村口,笑呵呵的朝景家村人揮手告別。
眼見忘秋交代完事情就開始走了,白曉月不疑有他,只是跟在忘秋後頭,當個快樂的小跟班。
而白秋染站在村口,看著絲毫沒有被水源開始乾涸困擾的景家村人,不由暗自稱奇。
但見忘秋即將走遠,白秋染也沒過多深究淨樂國民對於災劫之獸的態度何以如此輕慢,只得疾步跟上。
『怎麼說?』
忘秋吃了一口靈棗,看著急趕上來的白秋染。
“我想再看看其他被肥遺影響到水源的那些村莊。”
白秋染微喘著氣,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好說。』
忘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