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的意思在座的各位都是心知肚明,意思大概就是你們大可和我競爭,無需在意我的身份。這麼一來,倒是打消了諸位家主的顧慮,他們更放得開了。
轉眼間,符紙的價格就破千萬了。
蘇瀾,李乾弦等人已經徹底的放棄了。
還在繼續競爭的也就只有穆高松和姬嵐兒。
當價格上升到一千一百萬時,姬嵐兒沒再說話,她認為再繼續競爭下去也毫無意義,於是選擇了放棄,這倒是出乎人們的意料。
當溫雅三錘定音之際,三張符紙最後落在了穆高鬆手裡。
此次拍賣會也隨之引來了落幕!
沒過多久呂夢竹也從睡夢中緩緩地醒了過來,而後跟著墨亦來到了外頭。
當墨亦找到主辦方想要見一見殘圖的前主人時,才得知那個人早就離開了。他不死心想要知道那個人的詳細資料,然而卻被告知客戶的身份是機密,不能洩露!
在墨亦軟磨硬泡之下,總算是打通了主辦方的關係,最後得知的結果就是那個人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因為聲音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也不知是男是女,也就是說就連主辦方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這麼一來,墨亦也無可奈何。老實說他並沒有懷疑主辦方的話,對方是不是在忽悠自己,這一點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墨亦和呂夢竹剛上馬車,兩人屁股都還沒坐熱呢,結果下一秒就竄上來一人。
見來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墨亦微微皺眉,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又是你這冤家?!”語氣顯得很是不待見。
姬嵐兒得體的回應了一句:“夜深人靜,女孩子出門不便,勞煩閣下捎我一程如何?”
墨亦頗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特麼都坐下了,我還有拒絕的權利嗎?”
“再說了你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還怕走夜路?”
“別逼逼賴賴的,你又不是真的呂不牧,就算是真的呂不牧也得對我客客氣氣的!”姬嵐兒也不裝了,鄙夷地“切”了一聲:“哪像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流氓!”
墨亦冷笑一聲:“你好牛哇,信不信老子把你踹下去?”
姬嵐兒哼道:“你想給呂家惹來麻煩的話,你大可試試!”
“你……”墨亦剛要發飆,一旁的呂夢竹忙是將他攔了下來,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哥哥,其實是我自作主張說要送姬姐姐回去的!”
聞言,墨亦無奈的搖了搖頭,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什麼呢?
“聽到了吧!”姬嵐兒不冷不熱的道:“說到底人家才是主人,你個冒牌貨哪來的底氣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
墨亦沒再說話,只是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痞裡痞氣的,打著哈欠的同時還不忘朝姬嵐兒豎起一根友好的中指,以表最真誠的敬意。
見狀,姬嵐兒腦門青筋暴起,嘴角連連抽搐,胸脯劇烈起伏,儼然氣得不輕。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冷冷的看著墨亦:“老實說你這人真的很欠揍!”
兩人一見面就懟上了,呂夢竹也有些無奈,她有些不明白哥哥為什麼這麼討厭姬嵐兒,起初她不瞭解情況,也對姬嵐兒沒啥好感。
但是在和姬嵐兒接觸一段時間過後,兩人可謂是相談甚歡,看起來宛若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呂夢竹發現姬嵐兒人還挺好的,說話也好聽,性格更是平易近人,基本上毫無架子,至少她並不反感和前者交朋友。
當然了,她為人雖然單純善良,可並不是什麼傻白甜,再加上小時候的經歷,造就了她的心思變得很是細膩,戒備心也很重,對於別人是不是有意的接近她,呂夢竹可以說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也正是因為姬嵐兒只是單純的想和她交朋友,沒別的意思,這才讓呂夢竹
徹底的打消了防備之心。更何況她朋友本來就少,以至於她不介意身邊多個知心朋友。
眼下她的心上人和朋友不對付,這讓呂夢竹感到有些頭疼,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
殊不知,墨亦早就看出來了,正是不想讓呂夢竹為難,他才沒咄咄逼人,不然就憑姬嵐兒這臭脾氣,自己要是不把她說得體無完膚算我輸。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姬嵐兒也不想浪費口水。於是乎,轉過頭她就和呂夢竹打成一片,完全將墨亦視作空氣。
馬車剛剛行走不久,正前方就有一人站在黑暗中,看起來好像早已等候多時,他緊握拳頭,目光看著朝這邊疾馳而來的馬車,心中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於是乎,他從黑暗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隨著馬車匆匆停下,正在閉目養神的墨亦不由得睜開了雙眼,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