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家化屍粉?”
穆連傑的話語無疑是一顆驚雷投入平靜的湖水一般炸響,使得場中眾人皆是一驚。
然而當他們分析了穆連傑的話後,一個個都是恍然大悟,倘若事情不出差錯的話,穆文穆武他們幾人必然是被賊人們給毀屍滅跡了。
想到這裡,穆家眾人皆是一陣咬牙切齒,居然還有人膽敢在這個花都郡城挑釁穆家,簡直是不知死活。
穆家別的本事沒有,但就是團結一心,任何人膽敢欺負於穆家,那麼都會迎來他們無止境的報復。
“高松,即刻動用我穆家所有勢力,將城裡城外但凡是盜家中人,無論是疑似還是其餘什麼都給老子統統抓起來,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人。”
穆連傑眼中泛著陰冷無比的殺意,他朝穆高松重重下令而道。
在他看來,既然事情有了方向,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原本他還在猜測竊取機密和盜取避水珠的是不是同一個人,而眼下盜家卻是冒出了水面,那麼結果就是毋庸置疑了。
如今觸犯他穆家威嚴的必然就是同一個人。
雖然不清楚盜家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穆家擁有避水珠一事,但對穆連傑來說,他心中就只有三個字所言,那就是“殺無赦”!
“我知道怎麼做了!”
穆高松在得令之後,臉色十分的陰沉離開了此地。
片刻,穆連傑在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後,穆家眾人便準備離去,然而前者卻是厲聲告誡一句:“切記做好防護措施,一個個的做事也都機靈一點,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出來,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我等明白!”
穆家眾人紛紛答道。
待他們離開後,穆連傑坐在首位上不動,他的眼中泛起了寒光,心中一陣冷笑不止:“該死的盜家,你們好日子也走到頭了。”
……
而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墨亦和米爾晴兩人可是全然不知穆家的一舉一動,眼下他們兩人也已經來到了花氏鍛造鋪這裡。
花氏鍛造鋪的建造並不豪華,相反還很樸實,整個店鋪就如平常老百姓所居住的樓閣一般。
然而,就這麼一個樸實無華的店鋪卻是能讓整個花都郡城所有的勢力都不敢小覷於其。
墨亦他們走進了尚未收檔的鋪裡,待他跟鋪中的夥計說明一聲過後,不久花羽臣便是從樓閣上急匆匆的走了下來,只見他邊走還邊笑道:“我說無極兄啊,這一天的你也太能晃悠了吧?”
待他來到樓下之後,整個人不由得一怔,他看了眼那個俏生生站在墨亦身後的米爾晴,旋即朝墨亦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呦呵,這位又是?”
對此,墨亦淡淡的解釋一句:“她叫米爾晴,是我在路上撿到的一個傻妞罷了。”
聞言,米爾晴臉上剛剛掛起的那抹職業性笑容頓時變得一僵,而後她瞬間勃然大怒:“你……”
這一刻,她很想跟墨亦拼了,有他這麼介紹人的嗎?
簡直豈有此理!
見狀,墨亦一副摩拳擦掌而道:“怎麼著?你好像又不服氣了?”
米爾晴憤憤然的鬆開了粉拳,一陣咬牙切齒而道:“算你狠,老孃不跟你一般見識。”
一旁正在默默注視這一切的花羽臣不禁一愣,隨後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眼見這兩個傢伙像是在打情罵俏一般,看來這裡邊有點東西呀。
為此,他心中不由得感嘆一下:看來無極兄的桃花運比起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遙想他們兩人也不過分開一天而已,後者這樣也能撿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這般說來讓花羽臣都有些羨煞不已了。
而後看他們兩個好像吵得不可開交一樣,花羽臣忙不迭從中作和而道:“好了好了,兩位都不要吵了,你們來我店鋪都是貴客,大家若是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聞言,米爾晴不由得點點頭,有些指桑罵魁而道:“還是這位帥哥哥說話中聽,不像某些人就只會兇巴巴,好像別人是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對此,墨亦忍不住擼起了袖子,聲音卻很是懶洋洋的說道:“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所以花兄你說她是不是欠修理?”
見狀,米爾晴被嚇得忙不迭躲到了花羽臣背後,旋即小心翼翼的說道:“你這個只會暴力的臭男人是永遠也找不到媳婦的。”
“你這……”
花羽臣有些哭笑不得,為此他咳了一聲,伴作教訓似的而道:“無極兄啊,其實我們對待女孩子可不能太粗魯了。”
站在他身後的米爾晴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也是一陣嬌嗔附議的說道:“就是就是!”
“確實是不能太粗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