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撲好的床鋪,不知為何,彷彿床鋪在逼近般,徐悅然很快就如同一枚導彈般倒了上去。
然而,一瞬間幾乎本能般的警覺,依舊讓徐悅然翻過身來睜開眼睛。
有些詫異的望著已經在脫衣服的眾人,幾乎一瞬間,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顯然,十幾天不洗澡的長途跋涉,已經讓一群人臭的幾乎可以燻死蒼蠅。
支撐著疲勞的屍體,徐悅然脫下衣服,露出不算特別強壯的高大身體。
很快,一眾人便帶著毛巾與刷子,前往今天的最後一站,澡堂。
然而,在出門的一瞬間,映入眼簾的,是人滿為患的街道。
顯然,不僅是他們,今天洗澡計程車兵不少。
一路上,街道兩旁,依然還是如往常般,擠滿了密密麻麻的身上沾有泥土的平民。
受資源限制,與士兵相比,他們一個月才只能勉強洗一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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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輪到徐悅然的十人隊了。
相對而言,澡堂的環境並不樂觀,地上甚至堆滿了前面幾批人搓下的泥垢。
很快,用來墊腳的木板,就被兩名大漢搬到眾人面前。
一群人站上木板,很快,天花板上,被鐵鏽覆蓋的一個個小洞噴出如雨點般的條狀水柱。
在水柱的籠罩下,一群人互相擦拭著身上堆積已久的泥垢。
很快,澡就洗完了。
走出澡堂,換上用粗麻布製成的結實的簡易衣物,一群人彷彿如同中世紀的平民般,走上街道。
拖著已經疲憊到打飄的腳步。
回到宿舍,彷彿本能般,在近乎昏厥的狀態下,一群人甚至放下了往日的戒備,齊刷刷的如導彈般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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