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西部,一處塹壕內。
此刻,距離慰勞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絕大部分完事計程車兵都已經打完炮了,一部分玩過頭的人,正在休息。
顯然,這個時候,對於剛好抽中放哨計程車兵而言,是個不小的壞訊息。
不過,相比起看著別人搞炮,自己只能在一旁干支帳篷的痛苦,今天,還有好幾個更恐怖的敵人等著他們。
又不知過了多久,彷彿大中午還在教室中聽課般,雖說現在,黑暗籠罩著世界,但最基本的生物鐘,這些人還是有的,在長時期的體力疲勞加上未及時釋放慾望的精神疲勞下,幾乎半數的哨衛都打起來瞌睡。
左側一段塹壕內,有那麼一瞬間,在不堪疲勞之下,彷彿整個身體都強制這麼做一般,在無意間,士兵楊遠在不經意間打了個瞌睡,殊不知,正是這僅僅一秒的失誤,鑄就了接下來的慘案。
彷彿一切都在懲罰這個營地般,就在楊遠打瞌睡的一瞬間,幾隻平原哥布林傭兵團的斥候拿著弓弩躲入對面離塹壕不到50米,且幾乎是所有哨卡視力死角的土坡後。
也就在幾分鐘前,他們的進攻就已經正式開始了,只不過從原本的斥候吸引火力,然後大部隊正面衝擊,臨時換成了斥候開啟缺口然後大部隊正面衝擊。
要說,這件事的起因,還得從三個小時前那些血族的高層會議說起。
也就在三個小時前,純血血族高層透過了一項秘密決議,以帶有魔法的飾品為錢幣,短時間內僱傭一批平原哥布林傭兵作為前鋒,攻擊這些突然出現的疑似擁有魔法的黑曼巴後裔。
回到現在。
幾隻平原哥布林斥候已經準備突擊。
土坡後,一隻平原哥布林開始計算弓弩的平射線。
突然!平原哥布林身體探出土坡,在楊遠的一陣驚愕中,一枚箭矢撲面而來。
一瞬間,箭矢擊穿頭骨,在一陣無邊的驚愕與悔恨中,楊遠在失去了最後一絲支撐身體的意識後,癱倒了下來。
幾乎同時,幾隻哥布林斥候衝了過來,
幾乎一瞬間,周圍的幾名哨兵發現了衝過來的哥布林。
敵襲!
一瞬間,在這黑夜之中,一聲大吼,打破了一瞬間的寧靜。
然而,對於那段塹壕計程車兵而言,已經來不及了。
一瞬間,幾隻哥布林斥候衝入塹壕,匕首不斷划向著衣衫不整計程車兵們。
僅僅一瞬間,三名士兵永遠的睡了過去,哥布林斥候貪婪的不斷擊殺還未站起來計程車兵。
對於它們而言,殺戮足夠強大的生物,同樣能得到不少經驗值。
見自己同伴被虐殺,已經身經百戰計程車兵們自然不可能放任,幾名士兵舉起身邊的武器衝了上去。
然而,一瞬間的顧此失彼害了他們,在低矮的塹壕下,對面樓中的十幾只哥布林弩手幾乎一打一個準。
小心!
一瞬間的一聲急吼。
這些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幾枚塹壕外飛入箭矢擊倒。
箭矢雖然短小,但擊中皮甲後,瞬間就刺穿那些人身上的皮甲。
幾分鐘還在施展床上功夫的那些人自然是虛到不行,不少人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就倒地哇哇大叫,一名赤膊上陣的戰士更是被一箭射穿手臂,箭頭在餘力的推動下直接刺入胸骨。
僥倖躲過偷襲的張元寶,一個衝鋒衝向那些哥布林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