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篝火的照射下,摸了摸早已傷痕累累的身體,烈子陽有些不捨的望向兩個緩緩整理好衣服的女人,這一切似乎是基因使然,剛剛經歷生死的烈子陽,對生育的渴望幾乎大過了一切的一切。
很快,兩個女人便穿好衣服就離開了,在這末世,對已經成為軍妓的她們而言,今天不過是又陪了一個不同男人罷了。
拉開帳篷的門,徐悅然緩緩走了進來。
“到底什麼事打擾我的雅興。”烈子陽摸了摸腹部的傷口打著瞌睡道。
託了託下巴,徐悅然皺眉望向烈子陽陰下臉道:“請問,是什麼生物襲擊了你。”
此話一出,彷彿極端的恐懼席捲全身般,一瞬間,烈子陽的眼神幾乎完全呆滯,不過已經身經百戰的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並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後。
很快,徐悅然便離開帳篷,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徐悅然緩緩座了下來,開始思考剛才的問題。
聽烈子陽說。
襲擊他們的怪物是一隻精通魔法又力大如牛的純種血族。
僅僅在他們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就有兩人被突入其來的隕擊法術秒殺。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動了反擊,與那隻血族纏鬥,然而,讓這些人驚訝的是,一般的武器就算在那怪物身上劃出數道傷口,都無法實際傷到它。
很快,這些人雖然重創了血族,但也耗盡了體力,身上也多出了好幾道傷口,同時,一大群血牙哥布林也已經朝他們衝了過來。
到了最後,是另外的兩人拼命拖住那些怪物才讓他帶著一身的傷突圍。
很顯然,襲擊烈子陽他們的怪物絕對不是善茬。
不過,藉此也應該可以大膽推測,這種純種血族在血族的軍隊中並不多。
這應該算是個好訊息,也不算是個太好的訊息,之所以徐悅然能如此大膽的推測這些純種血族的數量不多。
一來,是因為,就算是古代軍隊也不會犯把對手的斥候放回去,這種低階錯誤,就算是實在防不勝防,像斥候這種對一場戰爭有決定性作用的存在,也至少應該儘可能見一殺一。
二來,是結合烈子陽說過的,他們遇到襲擊的時候,那些支援過來的血牙哥布林中,沒有純種血族。
結合這兩點,徐悅然強行編了個有些自欺欺人的結論。
然而,在徐悅然腦中,也已經想出了不少那怪物故意不殺烈子陽的可能性。
排除絕大部分不靠譜的可能性,最靠譜的就是,那怪物是故意放那人回來,然後集結兵力摧毀這個營地。
想到這,徐悅然趕忙爬起,讓一旁負責敲集結鐘的人立刻敲鐘。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瞬間,在一陣鐘聲下。
帶著些許疲憊與抱怨,不少的人放下手中的事情。
雖然相對以前慢了不少,甚至有不少人出來的時候還沒拉起褲子,不過很快,眾人就集結在集合的空地上。
有些無奈看了眼面前精神已經有些渙散的眾人,徐悅然焦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即便一人跑到營地後,收集水泥開始幹活。
儘管每個人都著些許不樂意,但僅僅過了幾分鐘,絕大部分人甚至隨軍的軍妓也都一起幫忙修築防線。
欣慰的看著四周已經開始幹活的眾人,徐悅然便低頭繼續幹活。
然而,僅僅過了不到10分鐘,防線僅僅壘起了不到一米,壕溝也僅僅挖了一道。
“敵襲!”一名放哨計程車兵放生嘶吼道。
一陣破空聲響起。
幾乎同時,箭矢朝著幾名哨兵的方向如雨點般傾斜而下。
幾名哨兵舉盾護住頭部,幾乎在一瞬間轉身飛奔,儘管箭矢命中率不高,但還是有一人不慎被一箭擊中腿部。
一瞬間,極端的劇痛讓那人幾乎崩潰,但只要是生物都是有求生意識的,那人幾乎是連滾帶爬滾到了離塹壕僅僅三米的位置。
其他哨兵滾入塹壕。
士兵劉裕背起盾牌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又一輪箭雨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