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洛爾城中心。
韋洛爾城**。
一座華麗的雙層建築,建築外有著裝備精良的衛兵。
建築內鋪著大理石地板,大理石柱零零落落,支撐著這座與淳樸的韋洛爾城格格不入的建築。
一樓的大廳,有著噴泉,花草裝飾。一些從政的高盧人在這裡悠閒地高談闊論,從羅馬帝國現在發動的大型侵略戰爭到韋洛爾城的治安,再到家裡女奴的姿色,無所不談。
人們喝著美酒,吃著新鮮蔬果,與**官員討價還價,據理力爭。
而二樓,則遠不如一樓熱鬧,因為在二樓工作的人,都是**要員。
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上二樓,步履匆匆地進入了一個辦公室。
辦公室十分寬敞,有還未點燃的火爐,有豪華的辦公桌椅,還零零散散地擺著幾個凳子。
坐在辦公桌前的,是一個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身高偏矮,只有七尺多,但神色十分傲慢。
看見來客,中年男子把手中的寫著要事的莎草紙放在一旁,悠閒地在一旁的盤子裡拿起一個檳榔,送入口中咀嚼。
來客拿過一個凳子,坐在中年男子對面。
“是巴里特軍官啊,好久不見。”中年男子寒暄道。
原來,此人正是上午在斯圖裡克斯這裡損失了兩個僱傭兵,買兵器又被狠狠敲了一筆的巴里特軍官。他越想越氣,於是來找這個中年男子,也就是民政官幫忙。
滿面愁容的巴里特看到民政官,又綻開了笑容。
“民政官大人,好久不見。”
“巴里特軍官,你是做僱傭兵生意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巴里特連忙尷尬地笑笑。
“是這樣的,民政官大人,今天上午,在韋洛爾的集市,我因為一個銅匠損失了不少錢啊!”
“什麼?”民政官有點吃驚。
民政官十分熟悉眼前這個僱傭兵軍官,這個軍官絕對不是會被人輕輕鬆鬆威脅的人。想到這裡,或許只有一種可能——
“巴里特軍官,你是不是上午沒有帶人去?明明是做僱傭兵生意的,你應該在這點上比我懂得多才是。”
巴里特搖了搖頭。
“並不是,反而上午我帶了八個強壯計程車兵,和兩個戰鬥力同樣很強的女兵。”
“什麼?”民政官更加吃驚了。巴里特帶了這些人去,為什麼會被對方佔了便宜?
對方是何等神聖?
民政官有點想不明白,於是問巴里特:“是哪個銅匠?”
“我聽別人說,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斯圖裡克斯。”
“斯圖裡克斯……”民政官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他還有兩個徒弟,一個叫科裡,另一個不知道叫什麼。”
民政官已經蒙了。雖然他身為民政官,但是對韋洛爾城的民生並不瞭解地詳細,而且甚至根本不知道韋洛爾城還有什麼銅匠鋪。
“也就是說,對方只有三個人?還在強大的巴里特軍官面前佔到了便宜?”民政官面帶嘲諷道。
“是的。”
巴里特迅速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民政官一愣。
他知道巴里特素來十分高傲,如今被一個銅匠和兩個徒弟對付成這副模樣,已經心生蹊蹺。
突然,民政官注意到,巴里特的右眼上有著淡淡的淤青。
他故作驚訝道:“巴里特軍官,你的右眼……”
“別提了,”巴里特苦笑道,“是斯圖裡克斯的徒弟科裡打的。”
“那你就這麼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