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我找人查了柳雲龍這兩天的軌跡，柳雲龍先是去了南辰觀。”
“他好像是在等人，不過被放鴿子了，後來在下山的路上很巧地撞見了童玉娥。”
徐子拓彙報時，刻意強調了‘很巧’二字。
蘇眠剛剛開了擴音，她和傅九淵對視一眼。
顯然，顧千凰又在背後搞事兒。
那女人從不在她面前露臉，卻打了一手的好牌。
綁架她三哥、殭屍案、首富案等等，都是她在幕後做局。
蘇眠眨了眨眼，嗓音清脆：
“童明珍那兩姐妹和誰學的道術？”
電話那邊，徐子拓的聲音有些遲疑：
“這個還沒查出來，不過我初步打聽到，教她們兩姐妹道術的是個女人。”
“多謝。”
蘇眠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她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顧千凰估計有不少手下，我所知道的道士就有三個。”
“這女人不會收手的。”
傅九淵黑眸微眯，腦子裡一直迴盪著徐子拓剛才的聲音。
這小子最近對蘇眠挺殷勤。
“徐子拓沒有物件嗎？”
他冷不丁一句，蘇眠詫異幾秒，小臉滿是不解：
“九爺，我關注他這個幹嘛？”
陸一在一旁，以一種吃瓜的眼神看戲。
嘖嘖。
他家九爺快憋不住了。
“過幾天我們家會在臨城附近舉辦聚會，小朋友，你想來玩嗎？”
傅九淵盯著面前嬌俏的小姑娘，誠懇地發出邀請。
頓了頓，似是怕她拒絕，他又補了一句：
“爺爺聽聞你的一些事，他老人家挺想見你的。”
陸一有些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