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大,出事了!”
面具男人彈鋼琴的動作一頓,語氣不耐:
“發生什麼了?慌慌張張的。”
獨眼道士一臉慌亂:
“老大,姬含死了!”
男人幽深的黑眸,如同一汪深潭,怒火不斷地在瞳仁裡燃燒:
“是蘇眠殺的?”
獨眼道士搖頭,又點頭:
“是她,不過也不只是她。”
“姬含死的時候,還有別人在場?”
面具男人陰惻惻抬起頭,問道。
獨眼道士一五一十向他彙報:
“聽說是姬含綁架了蘇眠家人,惹怒了蘇眠。”
“蘇眠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姬含和顧千凰不對付,她去找顧千凰出山,讓她對付姬含。”
面具男人起身,從鋼琴座椅上往沙發上走。
他一雙幽深的黑眸,盯著鐘錶,陰沉得讓人害怕:
“呵,讓我的人自相殘殺,蘇眠這是在對我下馬威。”
獨眼道士心一顫。
老大有個習慣。
每次他對一個人動了殺心時,就喜歡盯著鐘錶看。
“老大,顧千凰叛變了,聽說跟了那個男人。”
誰不知道,老大和那個男人一直都是仇人。
顧千凰這簡直就是在打老大的臉!
面具男人緩緩收回目光,聲音冰冷:
“這是女人的天性,生來就不忠誠。”
“老大,要不我們先殺了顧千凰?”獨眼道士提議道。
“不急。”
面具男人擺了擺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先養肥她,在她最開心時殺了她,這才好玩兒。”
“至於蘇眠,上次她直播時,有人盯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