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遊湖一事後,呂長歌大概也回過味來,知道被人算計了,那天喝酒的幾人中,肯定有人和宋浩揚是事先勾兌好的,不過那天相約喝酒的有四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和宋浩揚暗中勾結。
為了以防萬一,呂長歌將之前在船上喝酒的那幾人都默默疏遠了。之前聽說宋浩揚病了,呂長歌鬆了一口氣,可好日子沒過多久,宋浩揚又來了。
病癒後的宋浩揚表面看去還是那般風采依舊,只是眉宇間沒了那股子靈動,多了些戾氣,這股子戾氣在看到呂長歌時更是轉變成了一種瘋狂,就連身邊的其他同學都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
一連上了好幾日的課,宋浩揚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邪念,他實在無法忍受在他的夢中,呂長歌明明就對他千依百順,在現實,又避他如蛇蠍!
有好幾次他想主動靠近呂長歌,都被他厭惡的避開,這天,宋浩揚埋藏在心中的慾望終於爆發了。
他看出呂長歌怕他,每次下學總是第一個走,所以這次,他特意安排了人在半路等著,只要呂長歌經過,就立刻將人攔下來,可呂長歌自從宋浩揚回來後就警惕了起來,讓朱佑提前就在書院外等著。
在一個隱蔽的假山旁,三四個小廝將呂長歌和朱佑團團圍住,朱佑將呂長歌護在身後,因為宋浩揚提前有交待,幾個攔路的小廝也不敢做的太過,只是用身體擋著。
“你們是誰家的小廝?這可是侯府呂家的二爺,還不趕緊讓開!”
朱佑雖然一直在侯府看門,可他從小也算是在市井長大,見過的流氓多了去了,見到這幾人的模樣就知道是找事的,連忙將侯府的招牌打出來,希望能嚇退對方。
那幾個堵路的小廝心說等的就是侯府的二爺,只是他們也不敢說話,只是堵著去路不讓過。
“你們還不讓開?”朱佑見言語說不通也不膽怯,挺身上前,就要準備動手。
“這是怎麼了?”堵路的小廝身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幾人向後望去,是宋浩揚帶著兩個小廝走了過來。
“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我是來邀你們主子喝酒的。”宋浩揚扇了扇扇子,朝呂長歌做了個請的姿勢。
“宋兄,今天家中還有要事,不便相陪,我們還是下次再喝吧。”
呂長歌冷著臉,委婉拒絕,大步便向一旁走去,誰知那幾個堵路的小廝見呂長歌要走,將身子一挺,又想將路堵住。
“你幹什麼?”朱佑早就被堵的不耐煩,見那小廝將身體朝呂長歌攔過來他立即上前一把推開了攔路的小廝。
那小廝被朱佑推了個踉蹌,其他小廝也不去扶,相互配合著又將兩人圍住。
“趕緊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大家都是同窗,長歌表弟何苦拒人於千里之外?”宋浩揚說著竟然拿扇子想要去挑呂長歌的下巴,被朱佑一把開啟。
“狗奴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宋浩揚被打的手臂生疼,他可能不能明著對呂長歌動粗,可一個奴才,他還是能收拾的,於是宋浩揚一聲令下,幾個小廝便撲上去要給朱佑一個好看。
朱佑見人撲了過來,把呂長歌往身後一推,自己猛地朝幾人撞了過去。
朱佑雖然身體強壯些,可五六個人打他一個,沒幾下他便被鎖住了手腳,只有捱打的份,一旁的呂長歌見朱佑被抓心中也是氣氛,撿起地上的石頭便向幾人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