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上的訪談片仍舊在播放著,在電子螢幕的下方,已經有不少的路人駐足,隨著法佈雷加斯的侃侃而談,聚集的人群也越來越多,不時有人發出陣陣的噓聲。
“他們應該是阿森納的球迷吧?”費麗莎指著遠處的人群說道,面上卻有著狐疑之色,“我看見他們有帶著印有阿森納隊徽的東西,可是……他們為什麼會噓自己的隊長呢?”
範畢莊笑了笑。
這其實很容易解釋,作為阿森納的現任隊長,法佈雷加斯在訪談中,不斷的流露出對諾坎普的嚮往,對拉瑪西亞的懷念,這讓槍手球迷們從心理上很難接受,畢竟法佈雷加斯雖然是出身於拉瑪西亞,但是卻成長於兵工廠,正是因為阿森納俱樂部和教授溫格的新任和倚重,他才能迅速成長到如今的地步,堪稱世界上最具有潛力的中場球星之一。
可此刻法佈雷加斯的言論卻明裡暗裡的透露出他對巴塞羅那的嚮往,自家的隊長心裡卻想著另外一支球隊,這怎麼看都會令人覺得心裡不舒服,說句不好聽的話,這跟“忘恩負義”也沒有多大區別了。
當然,如果單單只是一檔訪談節目,槍迷們或許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問題是,在成名之後,法佈雷加斯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頌揚過巴塞羅那,不斷透露出迴歸諾坎普的心思,他更是在之前的轉會期,和加泰羅尼亞球隊眉來眼去,這樣的舉動可謂是傷透了槍迷們的心,雖然法佈雷加斯現在依舊留在倫敦,但不和諧的聲音始終未能斷絕。
當然,這是別人自己的事情,不管是這位前拉瑪西亞優良青訓產品,是想要留在阿森納,還是想要回歸巴塞羅那,這都跟範畢莊無關。
從另外一種視角來解讀的話,法佈雷加斯也詮釋了另外一種“忠誠”,那就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畢竟他的身上有拉瑪西亞的標籤,在踢出名堂之後,想為老東家效力的心思也能讓人理解。
範畢莊不爽的是,這傢伙簡直就是口無遮攔,你想證明自己對拉瑪西亞有多向往有多忠心,行,沒問題,那是你的事,可你把我帶上幹什麼?不是每一個人都和你一樣,想要為巴塞羅那鞠躬盡瘁,你在抬高自己的同時,還不忘貶低我,將我斥之為諾坎普的“逃兵”,這是想要做什麼?是想要證明自己有多麼偉大,而我有多麼卑劣麼?
範畢莊看了遠處一眼,螢幕下依舊有人群在指指點點,有著噓聲傳出,範畢莊收回目光,笑著對費麗莎搖搖頭:“我也不喜歡他。”
費麗莎揮舞著兩隻粉拳,使勁的搖了搖,笑道:“那你可要加油咯,明天狠狠的擊敗他!哼,還想給我的範叔叔一個深刻的教訓?還不知道誰教訓誰呢!”
範畢莊再次笑了。
“好,那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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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費麗莎在倫敦城閒逛了一個上午,用過午餐後,範畢莊便將小妮子送回了在倫敦的住處,他畢竟還有比賽任務在身,就算是請假出來,也不能耽擱太久。
“我以為我的費麗莎遭遇了恐..怖分子的綁架,差一點沒有報警!”
面對貝拉的責怪和數落,範畢莊只能尷尬的沉默以對,而費麗莎則是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在得到了一大一小兩位美女明天一定會前往酋長球場為自己和比利亞雷亞爾助威鼓勁的承諾之後,範畢莊揮揮手,然後逃也似的飛奔離去。
迴歸之後,在下午的時候,範畢莊和他的隊友們去到了酋長球場,在上面進行了兩個小時的適應性訓練。
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球隊又再次來到了阿森納的主球場,再次進行熱身活動。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訓練之前,還發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
在進入球場之後,他們的歐冠四分之一淘汰賽對手,阿森納的球員們也剛剛好完成早上的熱身訓練,兩隊球員打了一個照面。
雖然身處不同的聯賽,但兩支球隊的成員裡,有很多人都是來自同一個國度,所以見到各自的熟人,有球員便聚在一起熱絡的交談閒聊。
阿森納的隊伍裡,並沒有範畢莊所認識的人,他只能先暫時一個人獨自在球場上做著熱身活動。卻是沒想到,有人卻徑直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