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蘇二石越想越不對,越想就越想不通,蘇二石總覺得,鄭雅君好像不只是鄭雅君,好像有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並不是鄭雅君所帶來的親情以及那種親切感,而蘇二石對鄭雅君有種特別的情愫,具體蘇二石也無法說出來。
總之蘇二石認為鄭雅君身上一定還有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其中自是也包括蘇二石,或許不對,興許蘇二石失去了記憶也說不準,因為無從去考量。
就在蘇二石還在想著鄭雅君身份的時候,另一邊的鄭雅君,早已經收拾了行李包袱,遠離了這個房子,去到了別處。
在夜黑風高之時,鄭雅君一邊回頭,一邊向前急速的走著,不知道的人以為在逃命,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天上的星星依舊,地上的女人逃著,避著,誰也不知道,鄭雅君到底在逃避著什麼,或許只有鄭雅君自己知道。
就在鄭雅君慌忙逃避之際,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季童,鄭雅君說:“抱歉,公子,小女子急著趕路,無意冒犯。”
季童望著面前的女子深思,摸了摸下巴,總感覺認識面前這個人,但又不知道在哪見過,於是說道:“無妨,這大半夜的還是多注意些較好,遇到什麼豺狼野獸,道貌岸然的小人就不好了。”
季童轉轉眉,看向眼前的女人面容,季童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鄭雅君嗎?鄭國公家的嫡長女,我有幸還在鄭國公家宴中見過一面,季童心想道,既然是鄭國公家嫡長女,看樣子鄭雅君也沒有認出季童,不如就把她帶到季童住處去。
鄭雅君說道:“多謝公子提醒。”
季童晃悠了兩下子,說著:“這夜黑實在不安全,這樣吧!去我寒舍稍作休息,天亮再趕路也不遲啊!”
鄭雅君還想說:“可是公子……”季童拉著鄭雅君的手說:“別可是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吧。”
於是季童拉著鄭雅君回了季童的府邸,回去後,便讓人通知謝山,說要請謝山來府上一聚,有大事告訴謝山。
鄭雅君望著眼前的季府說道:“什麼,季府!你是季府的人,難道你是季童?”
季童拍了拍手掌說道:“不愧是大小姐,好眼力,但這是我的地盤,你想逃也沒機會了。”
望向別處,隨即又說道:“來人啊,把鄭雅君小姐送到衙門監牢去,說我屆時會去拿人,寧外把訊息放出去,就說鄭雅君不知道被什麼人送到衙門去了。”
僕人們紛紛上前抓住鄭雅君,而鄭雅君卻大驚失色,眼裡滿是驚愕,鄭雅君心想:怎麼會,他怎麼會認識我,不對他是在家宴上認識的我,我當時竟沒認出他,現在危險了。
季童笑了笑說道:“小姐,走好。”
而鄭雅君望向季童,眼裡早已經沒了驚詫,有的只是滿身的厭惡與憤怒,就這樣,鄭雅君被僕人們帶到了監牢,誰也不知道,鄭雅君將會等來什麼。
也正是這時,季童宴請的謝山也將要到來了,季童備好大魚大肉,小菜,酒罈,就等著跟謝山好好喝一宿。
天還未亮,謝山已經來了,季童笑呵呵道:“謝兄。”
“季兄,不知這麼晚讓我來所謂何事啊。”
季童擺手道:“來來來,我們邊喝邊談。”
“那就不客氣了季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