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老闆家,只聽到房間內有亂哄哄的一通喧囂,在房屋之外的謝之頤與蘇晚寧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有些好奇。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謝之頤耳朵湊近一看,窗戶太靠近門,無法檢視,便用耳朵湊近聽到嘈雜聲一片。
“裡面發生了什麼?我們現在在外面也無法進去看一看?”
謝之頤說完這句話,便想要從後牆角那裡翻上屋頂。
只聽見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激烈,沒有辦法寫,也只好衝上前去,看到他們要刺殺劉老闆,急忙救下劉老闆。
“不好了,趕緊走,有人過來了。”
就見那些刺客聽到了謝之頤和蘇晚寧來救劉老闆的動靜,他們便一個一個的叫著撤離。
“小心,你到我後面了,不要站在那裡。”
謝之頤非常擔心的口吻,朝蘇晚寧那裡看過去,一把手把她拉了過來,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
謝之頤一直強調要讓蘇晚寧獨自離開自己,面對接下來的這些毒打,面對那些刺客嗎?也是遠遠可以敵得過。
劉老闆也只是出來偷偷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也不敢做聲,自己更加不敢出來,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們單打獨鬥。
“你們來的可是真巧啊,要不然我這條小命可真的沒有了。哦,對了,這麼晚了你們怎麼出來的呀?怎麼知道我這裡會有刺客的呢?”
劉老闆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奇地問蘇晚寧。
蘇晚寧眼神有些迷離,他不知道何以解決。
一剎那間只見一個黑影,從他的身體前面穿過。
蘇晚寧那慌張的眼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瞬間靈機一動從自己的口袋中直接拿出了一把白粉向前面撒去,他們有些斟酌,但卻看不出此時此刻蘇晚寧和寫自己究竟在哪裡之後慌張離開。
“這次算你們走運?”
慌慌忙忙中蘇晚寧順勢從一位男子的身上拿出一塊腰牌,這成了他們最大的關注點。
“怎麼樣,有沒有事?”
謝之頤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看了看蘇晚寧身上的傷口,問她有沒有事情受傷,嚴不嚴重?
“沒事沒事,沒有大礙,這是我剛剛從那些刺客身上拿下來的一塊腰牌,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究竟他們是什麼身份來刺殺劉老闆又有什麼原因,這個腰牌可以查到他們的身份?”
謝之頤遞過腰牌,看了許久,愁眉苦臉,沒有發現什麼。
“這個腰牌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問題,究竟在哪個場所或者哪個達官貴人是用這種材質的,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好認,估計我們接下來的調查要非常的嚴格以及吃力,先不要管著腰牌是誰的了,接下來我們會慢慢調查。”
謝之頤輕輕的拿起了蘇晚寧的雙手看了,她的雙臂上有被刀刺傷的傷口,漸漸的在滴血。
“你看看你這傷口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幹嘛要去一個人去攔住那刺客你是打得過他還是怎麼樣?還是你覺得自己非常的不得了了?”
謝之頤的一番教訓,並沒有讓蘇晚寧放在心上,她還是自娛自樂。
“好了,這有什麼關係,你忘了我是大夫呀,這點尚難道還能難得了我嗎?而且剛剛我向他們撒的那些白粉,可是有毒的,我自制的雖然不能將他們置之於死命,但是能讓他們痛不欲生,這幾天肯定也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蘇晚寧暗暗自己還一直佩服自己的醫術過人雖然有些是醫人的,但是至於找些惡作劇還是並不差。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開玩笑。”
甩過頭再看,已經麻木了的劉老闆,看著他那呆滯的神情,覺得這可能又是楊千的作用,感覺自己如此被動的結果等著別人來暗殺自己,還不如自己先行一步為主,這樣才能爭取主動。
“你們也不必來安慰我不必來勸說我,反正這個人我也是搞定了,無論結果怎麼樣,希望你們也能看在我的身份上以及我的定位,替我想一想,我這樣做究竟有何不妥?”
“要不這樣六老闆,要不你就先回我的府上暫時住幾天,估計他們也不敢對你怎麼樣,先過了這幾天的風雨期,等我們找到一些證據有確切的結果,這樣我們才能先治敵人,才能將他們幹得妥妥的,不知楊老闆意下如何?”
謝之頤帶有一種疑問和一種建議的口吻,建議劉老闆住進自己的府上,為了給他一點點安全的保障,但是劉老闆好像不太願意,生怕給謝之頤帶來了一點點的威脅或者有哪裡不妥,覺得自己這樣一個身份不得以謝之頤如此來對待,還是讓他自己住在家裡,讓他自己能解決。
“不必了吧,這件事情我還是儘量自己來解決吧,楊千這個人我也是恨之入骨,萬一以後可能不太控制得了自己那生壞脾氣,可能就動手會給你們帶來一點點的煩惱,而且我這樣貿然過去必然是要暴露了你自己,我總不能過去是來搗亂的還是算了。”
劉老闆一次次的解釋自己為何不願意搬到謝之頤的府上,此外您現在站出來說話。
“這樣吧,劉老闆你過去確實有些不太合適,那這樣你回到我家算是第幾天,應該也沒有其他人會有太敏感的反應,也並不是說你住到我這裡又有多麼的安全感,至少可以一起來面對?”
看著情緒低落的劉老闆看著蘇晚寧如此的替自己操心過度。
雖然有一點猶豫的他,但是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樣我們待會兒會集中的去調查,只是也不能太過的明目張膽也得私下來解決這件事情,希望你也能沉得住氣,沒有必要太過的操勞,我們會為你做好一切準備。”
劉老闆感動的點了點頭,兩眼望了望,旁邊的蘇晚寧和謝之頤。天色漸漸的變晚,地面上的一些汙垢也要及時的清理,一團糟的地方總不能被別人發現。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待會兒收拾一下你的行李跟我走吧。”
蘇晚寧帶著傷口說話的力氣也有些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