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你醒醒,我是謝之頤,你還能認得我嗎?你被人下了藥,我們現在去泡一下冷水,好嗎?”
蘇晚寧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人,雙手慢慢的扶住謝之頤的臉,嘟囔著說:“ 你是謝之頤啊,你怎麼現在才來,你都不知道她們有多壞,先是騙我去花樓喝酒,再是後來灌我酒,我說我不會喝,可是沒有人聽我的...”
說到後面,話音裡都帶著一絲絲哭腔,聽著謝之頤是心疼不已,心裡面是又愛又恨,只能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要不是看你現在神志不清,否則我肯定要讓你知道,玩火是什麼後果。”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很顯然他身上起反應了。
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現在在它面前的還是他心愛的女人,換做是誰,都會有感覺得。
恰好這一幕,被路過的寧雨山看見了,他握緊了拳頭,眼神發冷,要不是自己遇見蘇晚寧太晚,現在她身邊那個人就是自己,哪裡還有謝之頤的位置。
第二天天亮。
蘇晚寧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坐起來看看,發現謝之頤睡在自己的旁邊,她看了看,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謝之頤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也醒了過來,然後說道:“醒了?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是不是應該我問你,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吃飯嗎?怎麼會現在在你房間裡呢?你有沒有趁我喝醉對我做了什麼?”
謝之頤挑了挑眼角,輕佻的說著:“這話是不是應該我問你,你昨晚上喝醉了,連自己被下藥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去接你,現在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男人床上躺著呢?”
蘇晚寧聽了以後,簡直難以置信,但是知道謝之頤也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她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一樣。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謝之頤本來想要教訓她一下,好讓他長個記性,可是看她這麼自責的樣子,心疼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安慰者說:“好了好了,下不為例,以後你去哪裡都要和我說,而且不要過度相信別人,要是實在推不了,一定要帶著我去。”
蘇晚寧點了點頭,自知理虧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之後,謝之頤非要跟著他一起去學堂裡面,說是要教訓她們一下,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蘇晚寧沒有拒絕,知道昨晚上的事情確實是觸碰到了謝之頤的底線,也就預設了。
到了學堂裡面,本來亂哄哄的教師,因為謝之頤的出現變得平靜的掉一根針都可以聽得見。
“蘇大夫,你怎麼把他帶到這裡來了,不知道這裡不許男人進來的嗎?除非她是他是來這裡伺候我們的,否則就是違反法律的,你還可不要因為自己受寵,就不把城裡的法規放在眼裡。”
還不等蘇晚寧說話,謝之頤就開口了,語氣裡面絲毫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眼裡:“那我倒要問問,在你們這座城裡面,私自給老師下藥,是什麼罪行,還是說,這座城裡,會允許你們隨意加害人,嗯?”
話說到最後,甚至都帶了一些警告的味道。
的確有些人被唬住了,但是昨晚上那兩個人還是絲毫不把謝之頤放在眼裡,不屑的說道:“你這麼有本事,怎麼不直接去城主那裡告發我們呢?不要告訴我,你是不是連城主府都進不去?”
“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男人而已,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手眼通天,可是到了這裡,是條龍你也得縮成蟲,不為別的,就因為你是個男人。”
蘇晚寧看著他們這麼囂張的樣子,氣憤極了:“那我呢?我有沒有資格指責你們,還是說,你們覺得我也進不了城主府?你們對我的質問和挑釁一而再再而三,我也就忍了,可是我的容忍沒有讓你們把握住感覺,反而是得寸進尺,是不是也太不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了!”
她們從來沒有見過蘇晚寧這麼嚴肅的樣子,自從見到她,就一直是和顏悅色的樣子,別說威脅,就連說話重的時候都沒有過。
顯然是都被嚇到了,昨晚上那兩個人也自知理虧,沒有說什麼。
“呦,現在這裡這麼熱鬧呢,是我來晚了嗎?”
蘇晚寧尋著聲音看,發現是寧雨山,眉頭一皺:“你來這裡幹什麼?是嫌這裡還不夠亂嗎?”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謝之頤這個男人都能來,我一個女人怎麼還來不得這種地方了?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添亂的呢,我可是來這裡為你伸張正義的。”
“你是女人,我怎麼覺得你這麼面熟呢?”
學生們中間有人發出疑惑,隨後,其他人也覺得有些面熟,總覺得之前在那裡見過。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有一個人驚呼:“我知道了,你不就是跟在蘇大夫身邊另一個叫什麼寧雨山的男人嗎?不要以為換了一個女裝,我們就不認識你了,不要想騙過我們。”
蘇晚寧扶了扶額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不來晚不來,非要現在來,根本就是來這裡添亂來的吧。
“這裡沒你什麼事,你趕緊回去吧,不然一會,有你好看的。”蘇晚寧一邊說,一邊把人往門外面推,可是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結果。
“你別推我,我自己會走,再說了,怎麼我就是添亂,我還說謝之頤添亂呢......”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眾人大喊了一聲:“小心,危險!”
蘇晚寧和寧雨山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謝之頤一把推開了。
寧雨山被撲到了在了地上,而蘇晚寧被謝之頤護在懷裡好好地,她站起來剛想教訓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告訴你,小爺我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他剛一說完,就看見了地上掉下來的房柱,就在他們剛剛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