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跟槐珠女扮男裝太過俊俏,賣胭脂的時候,還被人暗中揩了不少油。
好,為了賺錢錢,我忍!
更過分的是,居然還有當場塗完了胭脂,要找我試試口感,這還得了!
眼見一群鶯鶯燕燕難以招架,我已經決定喊槐珠跟我跑路了。
反正胭脂賣得差不多了,兜兒裡也有錢了,吃大餐的錢也足夠了。
卻反手被按進女人堆裡一頓親.......
“救命啊!”
被一群美女圍攻的我,只能發出微弱的呼救聲。
或許是上帝顯靈,果然有雙白皙修長,柔嫩無暇的手,拯救我與水深火熱之中。
我終於被人從女人堆裡面扒拉出來了。
望著眼前,芝蘭玉樹,溫文爾雅的凌澤,好奇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凌澤指著我微笑反問:“那你呢,不好好呆在丞相府,跑出來女扮男裝,拋頭露面,又是為了哪般?”
美女們聽完他的話,瞬間用刀子般的眼神盯著我。
我擔心對方要求退錢,揣著荷包,拉著槐珠邊走邊道:“說來話長,我這邊還有事兒呢,改日再會哈。”說完麻溜地往其他街道走去。
誰知走了一半,發現凌澤跟上來了。
嚇得我拐進了其他小巷子,等凌澤過來後,瞬間攥住他的衣襟,把他壁咚在旮旯裡,故作兇狠道:“我警告你,不許跟著我,還有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準洩露出去,否則小心我殺人滅口。”
凌虓揚了揚手中的韁繩,語氣無辜道:“其實我是來送馬的。”
我跟槐珠傻眼了。
尤其是我,差點就自作多情了,我呸!
我鬆開他,剛想去拿,結果凌澤高舉手臂,仗著人高腿長,故意捉弄我,還不動聲色地把我圈在懷抱裡:“送還給你之前,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夫人。”
槐珠也在旁邊乾著急,結果仔細一看,居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凌澤。
高興的同時又疑惑了,那昨晚見到的那個是誰?
怎麼長得這樣像?
還是那句話,親兄弟,能不像嗎?
我夠不著,只好妥協:“那你說吧,什麼問題?”
凌澤把玩著韁繩之餘,不緊不慢說道:“這兩匹汗血寶馬是皇上的心愛之物,怎會在夫人手裡?”
我以為他誆我,從他腋下鑽了出來,一邊哼唧著打量馬身尋找蛛絲馬跡,一邊敷衍他:“馬不都長得一樣嗎?你從何處得來這馬就是皇上的?”
凌澤見我不肯鬆口,也不跟我繼續打啞謎,把韁繩遞給我看,牌子上確實寫了個虓字。
本來韁繩就是皮革製品,上面掛了金屬牌子,起初以為不過是普通飾品,不曾想還大有來頭。
我回想起凌虓說的他跟德妃兩人去娘娘廟求子的事情,想來也是真的。
他把他跟德妃騎的馬借給我跟槐珠了。
還有呆在屋頂的無情,基本上整個京城都盡收眼底,我要是出什麼事,絕對瞞不過他的眼皮子。
沒想到他還為我做到如此程度,心中沒來由感到幾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