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和子寧吃力的來到乾柴堆,抱起一捆乾柴,便朝場中的大水缸走去,但是一陣寒風吹來,陳然瞬間一個哆嗦,手中柴火掉落一地。
“嗚...好冷啊!”
陳然不由自主地雙臂抱胸,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倒是長期在秦川生活的子寧在搬完第一趟柴火後,回身見到陳然的異樣,連忙將陳然掉落的柴火撿起,趕緊運送到大水缸邊。
水缸底下的柴火終於被點燃,但是在這呼嘯的寒風中,柴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必須不斷添柴,才能保證水缸的溫度。
“堅持住,百里!”
子寧雖然行動緩慢,但是渾身沒有發抖的跡象,第二次經過陳然身邊時,開口鼓勵道。
另一邊的大寶也同樣不好受,努力剋制著顫抖的牙關,將一罈原漿費勁地倒入大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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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火不夠旺,趕緊添柴!”
大寶低頭看了一眼水缸下的火焰,焦急地朝陳然喊道。
聽見大寶焦急的呼喊,陳然吃力地站起身,看了看身邊已經在搬運第三趟柴火的子寧,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作為隊長怎麼能被隊員比下去?
陳然使出吃奶的勁,從柴火堆裡抱起一大摞,轉身看向大水缸,一臉堅定朝前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陳然每走一步都感覺有一股寒氣鑽進身體想要將身體撕開,那種疼痛比陳然之前經歷過的任何一種都來得劇烈。
“呼!”
陳然吃力地將手中的乾柴添進水缸底下,終於確保有足夠的火力加熱那一大缸酒水。
大寶站在水缸旁邊,用手蘸了點放進嘴裡嚐嚐搖了搖頭,轉頭對月月子說道:“太濃了,月月,趕緊加水!”
月月子此時柔弱的嬌軀也覆蓋了一層白霜,打著擺子渾身冷的直哆嗦,根本拎不動身邊的水桶。
大寶見狀強頂著嚴寒,艱難地走到月月子身邊,將她丟下的水桶拎起來,費力地朝水缸走去。
好不容易挪到水缸旁邊,大寶將水桶裡的水倒進水缸,這時候水缸終於有了變化,一陣氤氳過後,“九壇春”三個字緩緩浮現在水缸上方,撲鼻的酒香傳入陳然,子寧和月月子的鼻中。
“酒調好了?”
子寧聞到酒香就要伸手舀酒喝,卻被大寶一把攔住,哆嗦著說道:“這是九壇春,要想祛除嚴寒,得調製出桑落酒。”
“啊?還沒調出來嗎,咱們撐不了多久了啊!”
子寧看著自己面板上已經下降了三分之一的血條,一臉擔憂。
“蘭陵王也撐不住了,他的血量掉的越來越快了,再過一會兒我的香意用完就奶不住他了。”月月子挪動到大寶他們身邊,指著以一人之力扛著嚴寒拖住江山的蘭陵王說道。
蘭陵王能撐到現在,全靠著月月子源源不斷的治療,但是天香的香意可不是無限的,一旦月月子的治療量中斷,蘭陵王多半會倒下,到那時候沒有了主T,陳然這支隊伍想要擊敗江山那更是難上加難。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調出桑落酒?大寶你趕緊告訴我們。”
陳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咬著牙說道。
“我估摸著還需搬兩趟柴火,一趟水一趟酒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