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矛盾太多,你和我能鎮住麼.?與其勾心鬥角的繼續下去,還不如好聚好散。”霍雋放在水杯,看了一眼吳明石,淡淡的說道。
“你跟我玩鳥盡弓藏?”吳明石身體略微有些顫抖的問道。
”互利互惠而已,誰是鳥誰是弓,這事你能說明白麼?吳哥?”霍雋拄著桌子,笑著問道。
“呵呵...我老吳長記性了,行了,再談沒意思了,說說彪b的事兒吧。”吳明石自嘲一笑.不停的點頭。
“昨晚我一時生氣,讓他受了點傷...所以,銀子我不就用你賠償了..”霍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騰”的一聲,吳明石直接站了起來,伸出手指了指霍雋,咬牙顫抖著:“霍老大,打狗還看主人,我吳明石的面子,連個三百萬兩銀子都不值?”
“不是銀子的事兒。”霍雋搖頭說道。
“霍老大,老哥勸你一句,人多了才能趟出來路走,你一個人,最後可能會踩進溝裡,做事不能太毒。”
“呵呵,我霍雋兄弟這麼多,沼澤泥潭都趟過來了,還踩不出一條寬敞的大道?吳哥,你認為事談到現在,還跟彪b搶賭場有關係麼?”霍雋瞪著眼睛盯著吳明石。
吳明石看了看霍雋,沉默了許久,最終什麼都沒說,咬了咬,直接向門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說道:“明天把我的那份,送我家去吧。”
“吳哥,生意不做,可以做朋友。”霍雋站了起來.挺真誠的說道。
“咱倆不會再是朋友了。”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呵呵,再見吧。”吳明石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今天的談話預示著王金童他們徹底和吳明石決裂了,闖江湖不是兄弟那肯定就是敵人,偏頭縣雖然大,但是如果生意做好了,那是一筆不可小覷的財富。
吳明石肯定不會腦殘著,喊什麼替彪b報仇的話,相反他自己都不會再提這事兒了,因為彪b乾的事太不上道了,這事本身吳明石就不佔理。
晚上,在醉仙居,裘海嶽請來了偏頭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和常在他們賭場賭的客人,大家在一個桌子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來來來,各位大哥,別滴不說了,今天能來的,都是拿我裘海嶽當弟弟的,啥也不說了,我敬各位哥哥一杯。”裘海嶽光著膀子,搖了搖腦袋,連倒了三杯都幹了。
“哎呀嶽爺,您太客氣了,趕快吃口菜。”吳守信站起來,拍了拍裘海嶽的後背,緩緩說道。
“是啊,你這不是多餘麼,大家都是哥們,整這事幹啥阿。”一個穿著藍色暗紋綢子長袍的大哥,嗔怪的說了裘海嶽一句。
“我想你們啊,咱都多長時間沒見了,有兩個星期了吧?今晚別走,晚上去百花樓,找姑娘們好好溝通一下感情。”裘海嶽拋個媚眼,調笑著說道。
這個藍綢子長袍的大哥臉上都笑開了花了,但還是假模假式的道:“...你可真噁心,還兩個星期不見,就想死了我了?整滴跟我小妾似的。”
“小妾算什麼?男人之間的友誼那是那幫娘們可以比擬的?來吧。再整一杯。”裘海嶽騰地站了起來,然後就開始給各位倒酒。
“哎嶽爺?你們不跟那個吳明石合作呢麼?現在弄的怎麼樣了?賺不賺銀子啊?”一個胖胖的,好像是倒騰草藥老闆,喝著茶水問道、。
“啊....哈哈,我們現在自己弄了,不和老吳在一起整了,鬧了點矛盾,沒事,都小事兒,親兄弟還打架呢,我們和老吳還是朋友,不說了,來我給你倒酒。”裘海嶽就像拉著家常一樣非常隨意的說了一句,給那個胖胖的大哥倒了一杯酒。
裘海嶽一說完,那個胖胖的老闆愣了一下,“哦”了一聲以後,不再在這個問題上揪扯了,他打了個哈哈,忙岔開了話題。
一頓酒喝到二更時分才散去,王金童都不知道吐了第幾回了,按理說他酒量還不錯,但和這幫老油條比,真不是一個段位的。
王金童和孟子凡相互攙扶剛出了門口,一輛馬車停在了醉仙居門前,從馬車上跳下一男一女,王金童和孟子凡看到這倆人以後頓時愣住了,隨後孟子凡反應過來,轉身撒丫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