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蒼洱峰山腳下了仙劍,只見山腳處四名弟子在此巡查。
見到風亦致和其帶領的弟子,一名年紀上略大的青年對著風亦致恭敬的道:“原來是風師叔,裡面請!”
風亦致微微點頭,柔聲問道:“這位師侄,後天就是門派歷練,其他三峰首座都來了嗎?”
那青年微微一笑,道:“不瞞風師叔,蒼陽峰商師叔已昨晚到達,蒼陰峰夏師叔已經先您一步到達,如今已是三峰全部抵達。”
風亦致點頭不在言語,衝青年淡淡一笑,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便帶領了四位徒弟,攀上雲梯,跨過林海,這一路上雲子晏又想起了當年自己大師兄帶自己初次爬雲梯的場景,此次故地重遊,雲子晏心裡激動不已。
到達正門之時,早就有幾名弟子將風亦致師徒五人領到一座廂房,這廂房很大,能夠十多人休憩,其他門派師兄弟住這廂房睡覺都是特別擠的,蒼蕪峰弟子稀缺,反倒在這裡每人都能伸腰抻腿,寬敞不已。
風亦致叫上眾人將行李包裹放下,便領著眾人一起前往蒼洱閣蒼瀾殿的太極廣場。
廣場上人潮攢動,有男有女,一百多名弟子在這廣場之中,各個臉上皆露出喜悅之色,風亦致讓四人在此等候,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蒼瀾殿。
這是丘子霄、陸子峰、蔣子山、雲子晏四人第一次參加這種門派歷練,高興洋溢於臉上,看著蒼洱閣各峰的青年才俊,眾人不禁在想,自己能否晉級前十六名。
丘子霄看向一名白衣青年,一臉苦澀,嘴角蠕動:“他也來了。”
順著大師兄的目光望去,陸子峰好奇道:“大師兄,這位白衣師兄是誰啊。”
丘子霄緩緩的對自己三位師弟說道:“這就是天清師伯掌門真人的首席弟子墨白,他與我年齡相仿,還記得五年之前我曾經代表蒼蕪與其他山峰傑出弟子下山歷練,當年我們領軍人物就是這個墨白,那時我記得他已經突破到神青玄術第五層,墨白天資聰穎,在這五年未見,不知道他是否突破到神青玄術第六層。”
雲子晏與陸子峰、蔣子山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震驚,如果真突破神青玄術六層,放眼望去,這百名弟子中,將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雲子晏像墨白師兄看去,只見墨白英俊瀟灑,氣宇不凡,舉手投足間的溫儒淡雅,眉宇間透漏一絲豪氣。
陸子峰聲小如蚊,細細的說道:“看來掌門師叔是將他當做下任掌門培養了,還有那天來蒼蕪示威的穆少宇,怎麼蒼洱峰淨出這種天才?”
雲子晏聽到後耳根發燙,滿臉通紅。
丘子霄看出了雲子晏的尷尬,對著陸子峰嚴厲的說道:“行了,老二你也少說倆句吧。”
陸子峰像雲子晏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哈哈大笑。
伴隨著目光,丘子霄接著望向另外倆名青年弟子在一起有說有笑,對著三位師弟又道:“還有這倆位,當年也是跟我們一起下山歷練的,道法不在我之下,這白衣青年、個高些、面板偏黑的是蒼陽峰商師伯的親生兒子,商封,手裡一柄仙劍“邢風”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另一位黑衣青年,偏胖、面板白淨的是蒼陰峰夏師伯的座下大弟子,他叫做郝任,手裡用的是仙劍“鬼哭”,據說和他交鋒過的敵人,都會傳來鬼哭之聲。這倆人你們碰到也不可小覷,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雲子晏衝著這百年青年弟子,一一看去,大多男的長的英俊,女的長的靚麗,在為數不多的女弟子中,一個相貌脫俗的妙齡女子出現在了雲子晏的視野,他聽到她身邊的師姐叫了一聲:“淺墨,你在看什麼呢。”
雲子晏停止了動作,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一般,在他眼中就好像只有這名少女的身影,那個讓他五年來魂牽夢繞的仙女,這一刻終於又相見了,可是大家都變了模樣,你可曾還記得我?
正當雲子晏看的入神之時,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從大殿裡傳出,吵醒了雲子晏的心神。
“各峰弟子勿要吵鬧,下面參加歷練的弟子依次排隊進大殿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