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妃說道:“陛下,臣妾聽聞這次圍獵世子們皆表現出眾,臣妾敬您一杯,祝賀陛下喜得青年才俊,亦願我東蚩國國泰民安。”
武成帝:“愛妃所言深得朕心,朕與愛妃同飲。”
宴席過半,武成帝說道:“早年先祖開國前,便是在馬背上生活。這狩獵也並不只是打獵這麼簡單,亦要祭祀祖先,牢記開國之艱辛。東蚩的男子也應不忘歷史,勤習武術,方能保家衛國。”
眾皇子:“兒臣定不忘父皇的教導。”每個皇子都像立軍令狀一般說出這句話,唯有李垣軟塌塌的,看起來不太精神。
武成帝問他:“垣兒今日怎麼不說話,整個人都看著萎靡了。”
李垣回答:“父皇,兒臣不過前幾日著了風寒,還未痊癒。”說著,用袖子捂著嘴微柯幾下。
武成帝:“可有叫太醫看過?”
李垣:“太醫看過,開了幾服藥,過幾日便可痊癒。”
武成帝愧疚的說:“是朕失察了,還讓你隨朕去圍獵。既病著,便早些回宮中歇息,養好了協同太子一起查方白的案子。”
李垣:“兒臣遵旨。”
太子聽後,面上雖未表現出來,心中卻暗暗惱火。他心想:父皇惹得莊家不快,此時又抬舉老四,讓莊家繼續為他效力,本宮這個太子在父皇眼裡就是個制衡的棋子嗎?
武成帝:“皇后,莊妃今日為何也沒來啊?”
皇后:“回稟陛下,莊妃昨夜犯了胃疾,現下還在休養。”
武成帝:“莊家兄妹倒是心有靈犀,要病都病。”
李垣:“父皇,母妃那日聽聞兒臣做了大逆之事,將兒臣訓斥之後便整日吃齋禮佛,想必是因此胃疾復發,還請父皇恕罪。”
武成帝:“如此,你明日去向你母妃請安時讓她多休息,禮佛就停了吧。”
李垣:“是。”
武成帝:“楊愛卿,席上怎麼不見楊列。難不成思母心切,回了家?”
楊將軍:“陛下,楊列去了吏部遞名帖,許是在來的路上了。”
武成帝:“敖兒,日後有列兒相伴,你的武藝也要更加精進才是。”
李敖:“是,父皇,兒臣不會怠惰。”
一旁的蘇世早已聽煩了這些話,卻還要坐的端端正正,假裝自己是個大家閨秀。蘇世心想:好好的宴會不吃東西說這麼多話,既然已經吃飽了,不如出去走走。
蘇世起身向武成帝行禮:“陛下,臣女不勝酒力,略有不適,還望陛下準臣女先行告退。”
武成帝:“好。”
蘇世:“臣女謝過陛下。”
李敖對身後的澤源說道:“澤塬,送蘇姑娘回去。”
澤塬:“是。”
另一邊,淑妃向紅櫻使了個眼色,紅櫻默默離開,從偏門出了上清殿。
從上清殿回翎雲殿,必須經過後花園。此時,大部分人都晚宴上,這後花園便成了無人光顧的地方,閒的格外冷清。澤塬拎著燈走在前面,蘇世跟在後面。
蘇世:“澤塬,你快回去吧,你家殿下若是喝多了,別人送他回去我不放心。”
澤塬:“這......殿下交代了要將姑娘送回去。”
蘇世:“你家殿下就是心思細,我沒事的,你回去吧,照顧好你家殿下。”
澤塬:“好,那奴才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