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看看我是誰!”
白嘉軒的日語馬馬虎虎,這是在哪個世界學的,他一時之間也忘記了,總之暫時唬住人還行。
畢竟他這身少佐制服,還是挺唬人的,對面帶隊的不過是一個少尉而已,對方一看白嘉軒的軍服,頓時一愣,連忙敬禮!
其他計程車兵也齊齊擺搶立正,不過很快這名少尉就發現不對勁,因為白嘉軒身後還跟著三名目光躲閃的男人。
作為職業軍人,幾乎下意識就察覺到不對。但是為時已晚,白嘉軒離他們不足兩米,而且那些士兵已經擺搶回正,槍口已經收回。
白嘉軒沒有半點猶豫,他玩的就是刺激,原本想等不遠處的爆炸聲傳來再動手,但是他知道這幾分鐘時間,不好糊弄,這不是電影中那種舉起手來的搞笑片,而是真正瞬間決定生死!
白嘉軒在察覺到對面小軍官眼神變化的瞬間,腰間的軟劍便已經拔出,這把軟劍還真挺好用,能軟能硬,而且工藝極佳,往回帶的時候,還有微微帶著一層倒刺,殺人放血的絕佳利器。
這把劍是李悠帶來的那三人中其中之一,一箇中年人的家傳武器,當時白嘉軒一眼就相中。
他當時正想著用啥武器來完成這次行動,沒想到對方腰間的軟劍吸引了白嘉軒的目光,這玩意才是真正的殺人利器,一般人玩不轉,而白嘉軒恰恰能玩得轉。
挨著白嘉軒的少尉軍官,幾乎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喉嚨出現一圈血線,不過黑暗中顯然是看不到的。
白嘉軒腳步如電,三兩步已經衝進這群士兵中,捱得太近,步槍太長,發現太晚,天上的雷鳴一閃而過,浮現出幾張驚懼的面孔,不過雷鳴過後,只剩下一地屍體!
軟劍如同一條發出致命一擊的毒蛇,在黑暗中伸出它致命的毒牙,軟劍揮動的聲音,如同毒蛇吐出那猩紅蛇信子。
白嘉軒的身形在黑暗中,如同跳探戈似的,在十三人中做出一個個迴旋,終於完成最後一個動作,雨水四濺,他腳步穩穩的停住。
他微微喘著氣,剛剛所有的動作,他甚至都未換一口氣,全憑心中那股火在燃燒!
十三具屍體,無一人開槍,當下一道雷鳴浮現,白嘉軒冷漠的臉頰上,終於浮現一抹笑容,殺戮果然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和白嘉軒一起出來的三個男子,眾人此時臉上的震驚,難以用言語來回答,剛剛這一幕,他們或許會記住一輩子!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陸軍分部,再一次一聲震天巨響,火光再一次沖天而起,白嘉軒甚至隱隱約約能聽到慘叫,他嘴角一笑,甚至連頭都沒回,今晚的煙花不錯!
白嘉軒也不再停留,帶著三人,跨過馬路,閃入對面的巷子,很快眾人便接頭。
當李悠看到父親,父女相見,都是激動萬分,不過很快眾人便壓制住情感,眾人轉眼便消失在黑暗。
這場營救行動,算是正式結束,白嘉軒沒有跟他們一起撤退,在黑暗中看著眾人離開後,他才獨自離去。
回到精武門已經是深夜十二點,白嘉軒是爬牆進入的,也沒驚動任何人,脫掉衣服,倒頭便睡。
這次行動,他沒和精武門任何人說過,這兩天他說自己有點事,不在精武門吃飯了,不用給自己留門,眾人也沒過多懷疑什麼,畢竟鹿三和鄭芒一直都在。
第二天,黃老闆派人前來請他,兩人這次見面依舊在先前那個私密場所,不過這次見面只有黃老闆一人。
白嘉軒明顯能感覺出,黃老闆今天面對自己的時候,有些拘謹,甚至眼神都有些躲閃。
白嘉軒大概能猜到怎麼回事,兩人坐定過後,黃老闆連忙給白嘉軒倒酒,隨即又遞上雪茄。
白嘉軒也沒問,黃老闆到主動說起昨天的情況。
黃老闆語氣中帶著五分懼怕,五分敬佩,恭維地說道。
“陳先生,昨天晚上小倭子傷亡慘重,據我們所知,小倭子這次最少傷亡超過兩百人,你在上海灘掀起了一場大風暴呀!”
白嘉軒笑而不語,抽了一口雪茄,懶散地架起二郎腿,看著黃老闆。
黃老闆看上白嘉軒眼神有些懼怕,他清了清嗓子說道。